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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力挽留(2 / 4)

做到。甚至到现在,反而变本加厉。

他天生就是控制欲强,没有安全感,牢牢地把她攥在自己手掌心。她受够了这种生活,受够了老公像个老大爹一样管教她,受够了要被他猜疑,她必须要和他离婚。

“可以个大头鬼!“蒋琦鸢死死地盯着他,“老混蛋,我劝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松开,我数到三,你要是不松开,你就等着老娘的起诉书吧,我直接起诉和你离婚。到时候闹得人尽皆知,脸面丢光了,你可别怪我不给你们姓楚的留面子。“一、二、三。“蒋琦鸢站在床上,和他距离两三米远,手指着他的脑门。见他像个石像一样伫立在那儿,毫无反应,她立刻抬腿下床,想伸手去抽他的老脸。她就是最近没和他大吵大闹,没乱发脾气,太惯着他了,才让他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她的,居然还真动了把她关起来的心思。刚刚花瓶落地,四分五裂,地面上都是碎掉的玻璃碴。楚易则见状,眉头立刻蹙了起来。

这个小祖宗可真是能闹,光着脚就要下床,也不怕玻璃扎到自己。于是男人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挡在床边,攥住她的手腕,揽住了她的腰,软下语气说:“小乖,别闹。”

蒋琦鸢立刻在他脖子上呼了一巴掌,他的喉结剧烈滚动着,眸色是说不清的幽暗、深邃。隔着那层镜片,蒋琦鸢在他的眼睛中看到了恐惧与愠火。蒋琦鸢勾了勾唇角,轻哂一声,举着手腕送到他面前,“解开!否则我就踩到玻璃上,我扎死我自己!我让你没老婆。”她还算了解他,固执,强势,脸皮厚,有这几个特点的男人简直就是老赖一般无坚不摧。

不过他唯一的软肋就是她,唯一的缺点就是怕她受伤。平时哪怕是她破个小皮,他都大惊小怪的。

蒋琦鸢就是摸准了他这个心思,才故意这么威胁他的。她知道这么和他说话有用,否则她才不会这么说。她可是典型的爱自己胜过爱任何人,伤害自己的事情她是做不到。

楚易则看着她挺直的背脊和高傲的姿态,知道这是她不屈的象征。她其实也是个倔性子,是个大犟种,说一不二。他知道她不会伤害自己,可还是怕把她急眼了无所顾忌。

他赌不起。

在这段感情的博弈中,他一直都处于下风,讨好她,迁就她。表面上他是强势的那一方,强娶她,管教她,只有他知道,实际上他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一直对着她摇尾乞怜,渴望她的爱。

他不喜欢那幅楚青岭画的油画,可还是被她挂在卧室里挂了十多年。他不想她出去拍戏受苦,可还是放了她自由。他希望她能乖一点儿、听话一点儿,整日在家里陪着他,可她却像个小疯子一样,在他眼皮底下胡作非为……楚易则看着她那双澄澈又倔强的眸子,轻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拉着胳膊,把她拽到了怀里。

他用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小脸,像是平时调情一样,用最温和的语气和她讲话,“小乖,别和我置气了好不好?老公错了,给你赔不是行不行?”蒋琦鸢只觉得自己窝在了一个暖炉里,呼吸之间全是男人身上淡淡的沉香味。

她低眸,她的手腕还被束缚着,于是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脚,“钥匙给我,给我解开。”

楚易则没动。

蒋琦鸢拧着柳叶眉,白皙的小脚就又在他大腿上踢了一脚,“老混蛋,你听不懂我说话?”

缓了两秒,蒋琦鸢见男人终于有所行动。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前倾着身子捡起落在床面上的绳子,手插/进裤兜,摸出钥匙,把手铐的另一端打开。他说:“小乖,我们好好聊聊。除了离婚不可以,其他条件你都可以提。过去的事,是我亏欠你,让我好好弥补好不好?阿鸢,我只有你了。”蒋琦鸢跋扈地对他哼了一声,“给我解开再说。”正在蒋琦鸢以为自己能重获自由的时候,她眼睁睁地看着老混蛋把手铐的另一端拷在了他自己的左手上。

他们两个挨得很近,呼吸交织,现在更是以难以言表的方式被拷在了一起,紧密相连。

蒋琦鸢快要被他气到吐血,用力去捶他的胸膛,“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你!你疯了吧!你这么能耐,你怎么不把我拴在裤腰带上!老王八蛋!”楚易则环住他的腰,把下巴压在她的肩窝,颇为认真地解释,话倒是很实在,他说:“小乖,我怕你跑了。你不答应我说的话,我是不会放开你的。他太了解她了,蒋家的大小姐,从小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心眼儿多着呢,肚子里的坏水儿多着呢。

“那、那你还能这么捆我一辈子是怎样?你就不怕让越霖和澜儿看到,他们得怎么想我们?”

蒋琦鸢在儿女面前还是要一些面子的。

楚易则吻着她的脖颈,解释说:“澜儿去上学了,越霖我让我出差了,不会被他们看到的,小乖。”

蒋琦鸢神经一跳,这个老混蛋,脑子够精明的,把儿女都支走了,让她像大海中央的一叶扁舟一般孤立无援。他肯定也知道,儿子女儿要是知道亲妈受了委屈,一定都会毫无理由地和她统一战线,支持她的选择。所以他才这么做的。“你到底想怎么样?“她问。

楚易则把她圈得更紧了一些,继续说:"不离婚。”蒋琦鸢咬牙切齿地看着他,见他没有任何松开她的想法,便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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