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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三章合一)(5 / 6)

身旁护着,转身就要走。可那群男人却不依不饶,一跨步,拦住二人去路。宋云谣强压怒火,昂头看向来人,却发现几张熟面孔一-赶巧不巧,他们竞是此前在糕点店里扭打起来的两伙人!

她依稀记得,在茶摊上听人说过,这两伙人一个姓刘、一个姓钱,两家原是姻亲世交,钱家几年前搭上王攀,没少对刘家落井下石,两家由此交恶。王攀死后,刘家东山再起,当初嫁到钱家的刘家女也跑了,自那起两家更是到了剑拔弩张、路遇抽刀的地步。

宋云谣面上不见动摇,心中却暗骂:就这么倒霉,又遇到这帮疯子!“不知这位壮士有何贵干?为何拦我去路?”来人瞧着二十五六,身形壮硕,双手抱胸堵在面前,凶神恶煞喝道:“我告诉你钱洪,不说清楚这布的由来,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跑!”宋云谣眉头紧皱,不等她询问,旁边另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阴恻恻咒骂起来。

“刘兆你这烂舌根的,老子说过多少次,这人我不认识,这批布也在染坊里好生放着,官府亲自封的条,难不成有假!”宋云谣听得发懵,眼见二人一言不合又要对骂起来,厉声问道:“什么布?你们钱刘两家的官司,与我们何干?”二人对骂着,无人理会她的声音,还是旁边围观的人好心和她解释前情。宋云谣稍一琢磨,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

今日是赶集日,这条街上不必摊位租子就能卖货,庄箐箐不知怎的晓得此事,早先从书坊偷偷溜了过来,偷偷卖自己绣的荷包香囊。没卖多久,这刘兆逛到她的摊子前,发现这绣品的布并非寻常,反倒大有来头。

原来,两家从前关系尚好时,钱家以一座染坊为聘礼,求娶刘家女刘巧娘。刘家也大方,反手就将染坊给了女儿,叫女儿带回婆家,盼着两家强强联手、亲上加亲。

可后来两家关系交恶,这染坊到底算是刘家女的聘礼,还是钱家媳的私产,渐渐起了争端。

直到两三个月前,刘巧娘意外失踪,下落不明至今。钱家指责刘家女与人私奔,要刘家返还聘礼;刘家则反告钱家自导自演,甚至怀疑刘巧娘已经被害,要求钱家偿命。此事一度闹到府衙,府衙干脆带人将这染坊封了,未找到刘巧娘下落之前,这染坊谁也不许动。

而染坊被封之前,恰有一批造出不久的新布,因买方不想牵扯进这两家官司,便将其退回,还不等处理,就被官府锁了起来。如今,这批布出现在庄箐箐的摊子上。

刘老四看见这布,怀疑是钱家悄悄打开染坊,暗中继续染布、卖布。恰巧钱兆良就在旁边酒楼吃席,他当即将人拽了下来,要他给个说法。钱兆良见了布,亦是怒不可遏,反骂刘老四自己偷了布联手与人演戏,想要倒打一耙,双方顿时吵得不可开交。

庄箐箐作为导火索,两边都一口咬定她与对方合谋陷害,偏偏她又说不清楚话,只能被两边当靶子,困在这里欺负。宋云谣听后,只觉荒唐,拉着庄箐箐手当即就要离开。钱洪见状,一把扯住宋云谣胳膊,不依不饶道:“谁让你走了?谁知道你是不是跟刘兆一伙的!她是个傻子说不清楚话,那就你来说!这新布,究竞从哪儿来的!”

隔了一层轻薄的苎麻袍子,男人汗湿的手心贴在她皮肤上,宋云谣心里直犯恶心,猛地将其甩开,怒不可遏。

“什么新布旧布,有本事就拿出证据,空口无凭就要污蔑人,真当我们好欺负不成?”

“证据?"钱洪冷笑一声,“我钱洪的眼睛就是证据!”他一把抓过摊子上的香囊,伸到浑身发抖的庄箐箐跟前,半弯着腰,咄咄逼人道:“你自己绣的布,自己卖的布,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扯你娘的臊!宋云谣怒火中烧,一把推开他的手,厉声道,“别动手动脚的!大庭广众之下,你还想对个女子动手不成?”

刘兆在旁看了半天,不耐烦道:“怎么,还演个没完了?戴着帽子装神弄鬼的,我倒要看看你是有多见不得人!”

说着,刘兆突然伸手打翻庄箐箐的帽子。

庄箐箐呆愣几息,意识到相貌露在人前,忽然尖叫一声,猛地捂住脸,瘫坐在地上,几近昏厥。

人群静了一瞬,霎时炸开了锅。

刘兆看着庄箐箐的脸,呆愣在原地,钱洪亦怔了一瞬,而后爆发出笑声。“这不是当初你刘家大伯的姘头么?刘兆啊刘兆,贼喊捉贼痛快么?被这粉头摆了一道,这么多年过去,倒是摒弃前嫌,合谋算计我来了?!”刘兆满脸涨红,气得嘴唇发抖,手一挥,目眦欲裂,“都给我上!今日我不把你打出屎尿,我不是你刘兆爷爷!”

变故就在瞬息之间,身旁呼呼喝喝扭打起来,甚至将宋云谣的帷帽也拽落在地。

可她心急如焚,顾不上旁的,忙蹲下查看庄箐箐情况,耳边却不断响起一个熟悉的名字。

“庄箐箐?”

“怎么是她?”

“就是那个……粉头庄箐箐?”

“我说怎么遮遮掩掩的,原来确实见不得人,哈哈……”“怎么进了姑子庙还敢跑出来?”

“耐不住寂寞了以……”

“我呸,真不要脸!”

刹那间,污言秽语有如箭雨,一根根穿透宋云谣的身体。她抱着昏死在地的庄箐箐不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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