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子，把人像赶鸭一样赶上岸。顾叙川很快就走到女孩身旁，视线落在她因地面滚烫而微微蜷缩着的脚趾。三人慢悠悠地走出泳池，白知渝盯着身旁一同跨出的腿，语气又轻又软：“礼物已经买啦，我不知道你家地址就都寄去陆骁家了。”程雪茹闻言有些好奇：“什么礼物？”
顾叙川回了话：“没什么，不过你不知道我家地址吗？”他眉间一动，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张脸，只见对方满脸单纯：“对呀。他心中异常更深：“你不是来过远山别墅吗？”白知渝茫然地抬头望去，对上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神：“来过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多少呀？”
他视线一寸寸扫过她的表情，却发现看不出任何破绽：“这样吗？”“嗯呐。”
她上次的表白信，也是说着不知道地址。
他移开眼神，视线看向前方，那还能是谁？用她的号码给他寄这种东西意欲何为？
只不过心间还是松了几分，她心理起码还没变态到那程度，但……那她为什么不再给他发短信。
三人走到马路边，白知渝朝着顾叙川告别：“那我们先回宿舍啦。”顾叙川川视线再度落在女孩身上，她身上的水珠基本已经被太阳晒干，只余头发还湿漉漉地贴在脸颊旁。
他看了眼对方被泳衣包裹着的身体，莫名想起之前抱起她的手感，以后得喂胖一些太轻了。
他开口声音却哑了几分：“嗯，给你们点了些甜品送到宿舍，一会记得拿。”
白知渝有些意外却也很高兴：“谢谢，那拜拜啦。”程雪茹看了眼女孩也笑着道谢：“谢谢，我们不客气了。”两人坐上小电驴离开，他才转身朝停车场走去，刚坐上车子他突然想起什么，拿起副驾上的手机发了条信息。
【飞鸟胸针和耳钉送过来了吗？】
Tiffany的sa很快就回了信息【顾先生，今天已经送到您别墅里了。】【嗯。】
上次的小蜜蜂她没戴，这次的小飞鸟她会喜欢吗？秦芸上午去蹭顾叙川的课，又被对方直白地拒绝，任是再厚的脸皮也要撑不下去了。
真是钱难赚屎难吃……当初也许就不该那么轻易接下这份差事，只是……她咬了咬唇，当时只想着要能拿下顾叙川，那得多有面子还有钱拿，而且她确实也喜欢他的长相。
正胡思乱想时，一个海外电话响起。
她迟疑了两秒才接起：
“进度如何？"那边温润的男声轻声问。
秦芸声音里有着几分为难：“他太难追了，我目前还没什么进展。”主要是对方先付的酬金，她已经花光了。
那边的语气越发柔和：“哦？一个月了你还没有一点进展？”她心神一荡，连着吐苦水：“您不知道，我怎么出现在他身边都没用，我还想着录下他对我一点点不同然后大肆宣扬，但都没有。”说到后面，她语气带着几分嫉妒：“我感觉他喜欢一个女孩。”“喜欢谁？”
“您肯定不认识，我们隔壁系的一个女生，挺多人追的但都没人追到。”说到这里，她的好奇心又起，其实她并不知道这个委托她的人是谁，对方只说看不顺眼顾叙川想要她追到他再玩弄他。“您……“和顾叙川是什么关系？
“那个女生是白知渝吗？”
那边的声音打断了她想问的话。
她愣了几秒，他怎么也知道白知渝，心中微妙感更甚：“对，但是两人目前还没在一起。”
那边沉默了一秒，声音明明还是很温柔却让她有些害怕：“好了，我教你一个办法，你天天给他发信息说甜言蜜语。”她有些害怕：“啊？万一他直接拉黑我？或者查到我怎么办？”“我给你发一个软件，他没那么容易查出来，拦截你不也能出现在拦截短信里。”
她还想拒绝那边又说：“我再打十万的酬金给你。”她连忙应道：“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