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问过他,当初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我,告诉我是你去找了她,他说,不希望我和你之间产生矛盾,因为他知道你很爱我;我也知道伤很爱我,我并不想因为一个男人要和你变成现在这样咄咄逼人的关系,但是,妈妈,迄今为止,我人生最难的那段日子,是你造成的。”说到这,苏挽眼眶倏地变红,手指颤了颤。“你没来纽约看过我,所以你也不知道我在国外其实过的很不好,我吃不好,也睡不好。所以,你也别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去做自以为对我好的事了,如果日后我和他在一起哪怕过的不幸福,我也认,我只求你往后别再插手我们之间的事了。”
从客厅离开,沈泠白没想到还会撞上沈敬。看着女儿眼尾微红,沈敬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和你妈妈吵架了?”“没有。“沈泠白坦然道:“我只是来告诉她,我打算和许清聿重新在一起。说罢,沈敬陡然抬眼,微微诧异,但很快,又明白些什么:“你要是真喜欢他,就和他在一起吧,爸爸希望你能幸福。“沈敬拍了拍她的肩,“你妈妈那,给她点时间,她会明白的。”
从别墅离开,沈泠白一个人坐在银杏树下的长椅上。深秋过后,银杏树的叶子掉个一干二净,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秋风禀然,风带着日头下的暖意,吹在人身上,包裹住她疲惫的身体。大
从苏城回来,许清聿没回家休息,而是去了公司。下午有一场重要的会议,会程进行了三个多小时,从会议室出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一半,总裁办依旧灯火通明。
办公室内一片沉寂,只剩下纸页翻过的囊窣声,良久,桌上的手机忽地嗡嗡响了起来,打破这片静凉。
许清聿拿起手机扫了一眼,是梁姨打来的电话,当初他去御棠公馆找沈泠白,没见着人,倒是遇见了梁姨。
多年不见,两人一番寒暄,临走前,特意交换了联系方式。电话接过,听筒内传来梁姨熟悉的声音:“清聿啊,你在忙吗?”许清聿眉骨微动,反问道:“怎么了梁姨?”“是这样,小白她一"听筒内,梁姨深深叹息一声。握着手机边缘的五指倏地收紧,许清聿眼皮一跳,面色微沉,忙不迭问道:“她怎么了?”
梁姨语气变得担忧起来,说:“小白一个人在家喝了很多酒,我怎么劝也劝不动,你看,你能不能过来看看她。”
听到这,许清聿神色稍顿,旋即很快便回复过去:“梁姨,你先看着她,我马上过来。”
听许清聿说要过来,梁姨顿时像找到主心骨一样,忙不迭应道“好好好。”从公司离开,许清聿开车直接往御棠公馆走,恰好赶上晚高峰,车流在主干道汇成一片猩红的海。
人在路上被堵地一动不动,许清聿黑着脸,一手搭在方向盘上,衬衫袖子向上堆叠,露出一截嶙峋的腕骨,他拧着眉,焦躁的看着前方。原本半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拉长至一个多小时。到沈泠白公寓时,已经快九点,梁姨还没走,一直在家里等着许清聿过来,见着人,心里那块堵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许清聿见时候不早了,便让梁姨先离开。
梁姨点了下头,但临走前还是叮嘱许清聿要把人照顾好。待人走后,许清聿朝公寓的藏酒室走去,他推门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么一副景象,沈泠白穿了条紫色的缎面法式连衣裙,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面朝入室的门,弓身趴在桌子上,她左臂大剌剌的伸直搭在吧台上,脑袋枕在上面俨象一副睡着的样子,莹白的脸颊红扑扑的,长发慵懒地散落在肩后,隔着深棕色的发丝,依稀能看见后背若隐若现的瓷白肌肤和一对瘦削的蝴蝶骨。视线从她脸上扫过,许清聿慢慢朝她身前走去,目光落在吧台前的那些已经被开启过的酒瓶,目之所及,四个五空瓶子,除此之外,还有已经被使用过没有被尚未被清洗的各种调酒工具,他抬起胳膊掂了掂那些酒瓶,除了其中一个还剩下三分之一的酒液,其余的全都空瓶了。她这是喝了多少。
许清聿在她跟前定住脚步,手抚上她的侧脸,轻声叫她的名字,“沈泠白。”
趴着入睡的人长睫颤了颤,迷迷糊糊睁开一条细缝,眼前的人看不出面容,只有五官变形的重影,耳边有温柔的呼唤,沈泠白慢悠悠睁眼,入目是一张清隽冷俊的脸,嗯…脸色好像有些黑。
两人视线勾缠在一起,许清聿见她醒来,脸色顷刻缓和了下来。沈泠白眨了眨眼,她眼眸一片水润,面色酡红,神智有些恍惚,盯着人看了好半响,才怔怔的呢喃出一个人名:“许清聿?”许清聿弯下腰身,低着头,语气无奈得看着她:“怎么喝了这么多。”沈泠白抿了抿唇,没有回答,只是有些好奇,“你怎么过来了?”许清聿淡声:“梁姨给我打了电话。”
闻言,沈泠白扬唇笑了笑,一双水雾迷离的瞳仁盯着他,邀请道:“你要不要喝点?”
“我不喝。"许清聿垂眸,看见她透亮的瞳仁里糊上一层潋滟的水雾,说:“你醉了。”
“我没有。"沈泠白硬气的反驳,眼皮却控制不住的往下眼脸靠,断断续续说:“我只是…有些困了。”
话落,许清聿脸上浮现出一丝溺爱的笑:“那我抱你回房间睡好不好。”她难得没有反抗,而是乖乖的应了一声好。见此,许清聿俯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