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一个算一个,所有小丫鬟都是你的心头好,舍不得撵了去。”“赵鱼!”
“哎哟,不是相好?啧,那就是大管家也有意谋夺家产,纵着这一个又一个蛀虫留在院里,好将我家糖儿的家底掏空。“沈昭予看了眼厢房暖阁,冷冷笑道,“前儿个从主子那里证去夜明珠,今儿又懒懒的不愿干活,整日就知道绣花,都不知道是绣给谁的。”
那屋子是秦知许的居所。
秦知期脸上挂不住,问了妙荷几句。妙荷支支吾吾,不好人后言人之过,但秦知期又不是傻的,从她的态度就能知晓答案,一时间更是阴郁恼怒。赵鱼与他同样忙于外务,对内宅的事不该比他还清楚,可赵鱼偏就对这些了如指掌,反观他呢,却连自己的妹妹都规束不好,这叫他愈发自惭形秽。沈昭予挑起火,便不多理会,转而问妙荷:“你家主子呢?”妙荷一如既往守着本分,恭敬回道:“和李嬷嬷出门去了。”这下两个男人皆是一愣,不约而同:“去哪儿?”妙荷摇头,“神神秘秘的。”
像去行窃。
不过……
妙荷迟疑了会,说出自己的猜测:“她们前几回瞒着人出门,都是去了安济寺。”
沈昭予垂眸深思,喃喃一声。
秦知期一头雾水,茫然看向身侧之人。
只见沈昭予唤来一名小厮,忽然询问起二房今日动向。小斯回道:“上午老夫人与二夫人一起赴陈家小少爷的百岁宴,午时前归家。二爷一早去了钱庄,和老夫人她们前后脚回来,去见过老夫人后,又出门了。”
沈昭予摩挲着腕间缠绕的披帛,“你们二爷除了钱庄,可还兼顾别的生意?”
“没了,还有些田产,但也没到收租的日子。”“所以他平日里并不忙,下午本该在家待着?”小厮诧异于他猜中,“正是。”
沈昭予又问妙荷:“大小姐何时离家?”
妙荷被他深邃的黑眸看得发楚,结巴道:“约、约莫已时……巳时一刻。”那她抵达安济寺时,正过午时。
沈昭予倏忽眼睫一抬,眸光锐利,“不好!”“备马,去安济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