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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剧)琴酒番外 IF 囚鸟(一)(2 / 3)

,没有失控的捶打。只是站在原地,闭眼,强迫自己深深呼吸,仿佛氧气能助他思考,能将未知的恐慌压回心底他知道,在这种地方,失去冷静就等于交出最后一点主动权。过了一会,神矢的目光再次抬起,缓慢而警惕地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作为艺人长期暴露在镜头下的职业习惯,让他很快捕捉到几个隐蔽角落处难以察觉的监控镜头。

但他脸上没有任何波动,没有试图用手遮挡,更没有做出任何挑衅或破坏的举动。

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大概率落入了一个危险庞大的势力手中,每一个举动都可能被审视、解读,进而引来不可测的反应。激怒监控后面的人,是最愚蠢的选择。

既然对方还没有灭口,那他需要尽快弄清楚自己的价值,避免迎来那个危险的结局。

这意味着他必须竭尽全力保持绝对清醒,维持身体的基本体力,以及,最重要的。

保住持续思考的能力。

他走到床边,坐下,动作还是有些迟缓,左肩的钝痛提醒着他的伤势和所处的被动境地。

在这间彻底与外界隔绝的囚室里,没有时钟,没有日出日落,没有自然的声音变化,只有灯带恒定不变的冷光,将每一分钟都拉长成一种单调而漫长的就熬。

于是时间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门下方一个不易察觉的活板被无声推开。一个托盘被推了进来,上面是搭配精致、营养均衡的餐食和一杯清水。“有人吗?"神矢几乎瞬间从床边起身,快步走到门边。他压低声音,却掩不住那份急于寻求答案的迫切,“这里到底是哪里?是谁带我来的?”

外面没有任何回应,活板无声合上,落锁声轻微却清晰。脚步声逐渐远去,最终彻底消失于寂静。

他的心随着那脚步声沉沉下坠。

然而,他没有因为负气踢翻那只餐盘,也没有允许自己沉入绝望。现在理智占据了所有情绪的上风,他走到托盘边,坐下,拿起筷子,开始仔细地、缓慢地进食。

他冷静地分析:对方能提供食物,意味着至少暂时没有立即灭口的意图。他必须吃下去,维持身体的基本运转。

吃完后,他仔细清洗了餐具,整齐地放回门边的托盘上。这是一个沉默却明确的信号:我看到了现状,我选择了冷静,我表现出合作的可能。

没有任何回应。

寂静重新压下来,令人窒息。

时间再次失去了刻度。

神矢静坐在那里,无法分辨此刻是白昼还是深夜。最初的一两个小时,他还能勉强在心中计数,试图抓住时间的轨迹。但随着寂静持续蔓延,这种脆弱的感知逐渐瓦解,最终彻底消失。时间不再是流动的,而是凝固的。

一切在这里似乎都没有任何变化,只有偶尔的活动板被拉开,推进食物的声音才能提示他,时间似乎在规律的流逝。他知道,不能再这样放任下去了。

没有任何人和他交流,这种彻底的虚无感比直接的威胁更令人恐慌。若放任自己沉溺于茫然与被动,精神迟早会在这片无声的囚笼中瓦解。必须做点什么。

这里或许需要秩序,需要规则,需要哪怕是最微小的掌控感。这个念头逐渐变得清晰而迫切。

他需要为自己制定一套严格的生存规划,这是他唯一能让自己能够在这种情形下掌握好自己的精神和身体的方法。

没有自然光来划分昼夜,他就通过每日两次送餐的间隔,以及窗外那极其细微、却规律变化着的车流声,来艰难地确定时间的流逝。白天的车流声似乎更密集、更匆忙一些,而深夜则趋于稀疏,这成了他判断“一天”的其中一个依据。

食物一如既往地精致可口,远远超出了单纯维持生存的必要标准。他虽然没有心情去品尝味道,但仍强迫自己按时、定量地吃完。维持体力是他为自己定下的绝对底线。

他甚至为自己设计了一套简单却必须执行的康复训练计划。在房间有限的空间里,进行温和的拉伸与核心力量的练习。这不仅是为了避免肌肉因长期囚禁而萎缩,更深层的目的是为了维持精神的专注度与思维的锐利。

每一个动作都必须小心翼翼,以避免牵动左肩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势。当寂静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当孤独感如同实质般缠绕上来时,一个念头会不受控制地钻入脑海:

如果当时在化工厂,没有多管闲事去救那个男人……但这个念头刚一冒头,就被他用力掐断。

他不能这样想。

在这种极端环境下,质疑自己最初基于本能良知所做出的选择,无异于对自我核心价值的彻底否定和背叛。

一旦开启后悔的闸门,精神的堤坝就会彻底崩溃。他强迫自己接受的现实,选择是自己做出的,那么无论带来何种后果,都必须由自己承担。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后果之中,最大限度地保持清醒,守住自我,竭尽全力地活下去。

他阅读房间里仅有的三本书籍,速度极慢。不仅仅是为了内容,更是为了用以组织自己纷乱的思绪。尤其是其中一本关于哲学的书,里面对于存在、自由和意志的论述,在这种情境下读来,带着一种尖锐的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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