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余银点头,“不是说了帮她跟妇联那俩人说她的情况吗?妇联不是管这个吗,总不能真看着她死不管吧。”
像是想到了什么,余银咬了咬唇,问他:“我刚才不把她带回家,就是心狠吗?”
她自己就给余家添了多少麻烦不说,再来一个更麻烦的,那王大花不带给余家闹翻天,那她们家还过不过了。
真的烦死了,她娘还说她心狠!
还是为了一个一个不相干的人,余银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气。余银向游雾州,他挑了挑眉,“不会,我觉得你今天这样做很好,柳家不是任人揉搓的软柿子,而贪婪又无耻的蝗虫。咱们家要是听娘的把她带回家,那就是给家里找了个大麻烦。”
“我才刚来家里,说的话娘也不一定会听,你做的选择很好,咱们去找妇联的人说明情况,也算帮了她。至于后面会发生的什么事情,那都跟咱们无关,因为你也尽力了。”
游雾州说的话跟自己想的差不多,有人跟自己一样的看法,让余银觉得她是被认同的。
听着心里舒坦了不少,“就是嘛。”
不过她还是发牢骚道:“娘还要说我心狠,要不是怕她揍我,我都想说她怎么这么笨。那大丫又不是这会儿就去死,那不是还没嫁给老强子,啥事不到最后都不一定。娘真是笨,她把人领回家去,王大花不带讹死咱家了。”“真是多亏我脑子转得快,不然要给家里找多大麻烦。”游雾州带着她往村口走去,“是,要不是你,这会家里怕是又要闹起来了。”
余银满意的哼哼道:“那是,我阿舅常说我是家里最聪明的,他这个大队长都不如我聪明呢。”
她皮肤白,日头下能看到脸上的白色绒毛,眉毛弯弯,唇畔粉嫩,尤其是那双眼睛,笑起来水亮亮的,仿佛是被太阳照着的水面细碎的磷光。晃的人心一颤一颤地。
这样的余银很鲜活,刚才跑起来平静的心跳,现在却仿佛要从胸口跳出去一样。
游雾州看着她那傲娇的小模样,觉得她要是有尾巴,现在已经翘上天去了。有点像他以前在朋友家看到波斯猫,很想上手摸一摸她的下巴。他喉咙吞咽了几下,才压下那股冲动,抬了又放的手终究还是没克制住,摸了摸她光滑的下巴。
余银:"???”
她眨了眨眼,怔在了原地。
游雾州这是???
为什么突然摸她下巴啊,余银很不明白。
这怎么那么像,她逗大黄时会做出来的动作啊。余银鼓了鼓脸,“你在逗狗呢?”
游雾州轻咳一声:“没,你下巴刚粘了点灰。”余银纳闷的皱了皱眉,但也相信了他的说辞。毕竞游雾州应该不会把她当成狗来逗吧……他们没走多久,就到了离村里妇联处那边,门口还停着辆自行车,看样子人还没走。
余银戳了戳游雾州的胳膊,“咱们就在这等着?”游雾州点头,“估计待会就走了,她们不会久留的。”刚说完,就看到那两人走到自行车边,他俩没往跟前去,找了个妇联那边看不到位置。
等妇联的人过来,余银和游雾州出来,“那个领导,我有点事想跟你们说一下。”
妇联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身后,“说吧,同志。”余银将柳大丫的情况跟她们说了一下,那两个人的脸色有些凝重,点了点头,“我们会去核实一下,在向上面汇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