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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改变生死的神迹一般的存在。所以,雨果副主教还是得用绷带继续遮掩一下,不让科尼神父看出来他的伤势的变化。

与此同时,雨果副主教去打探了这个少年。知道他叫莱斯利,便知道他的母亲也是具有治愈的神力的奥朵拉。

这一切就很好推断了一一

「莱斯利继承了他母亲的能力。」

雨果副主教在大都会时,曾经长期当任军校的副校长。无论是克洛德还是奥朵拉,都曾是他的学生。虽说谈不上亲近,但也算是有一层淡淡的渊源。那会他的学生众多,克洛德与奥朵拉也都有其他导师,因此彼此关系不过是点头之交。后来,他负责主持他们两个的婚礼时,正是克洛德与教会关系闹得最差的时候。克洛德自然也对他亲近不起来,而奥朵拉那会状态也不好,也不愿意与人交流。

后来,他听说莱斯利的存在,以及他的传闻,却也没有真正牵挂过这个孩子的处境。因为他认为孩子生活背景至少是衣食无忧的,不像很多穷苦家庭的孩子连温饱都不能满足,更别说得到教育的机会。不过,要是扪心自问的话,如果雨果副主教真见莱斯利深陷困苦,不能自救的话,他定然会生出责任感,全力相助,倾囊相助。可眼下看来,虽然家庭并不美满,生活不幸福,但莱斯利的生活状况也远远谈不上悲惨,没有落入贫寒或者孤立无援的境地。这一定程度上让雨果少了些愧疚,也无须背负疏忽以前学生的孩子的心心理压力。不过,莱斯利现在毕竞多了一层身份,是雨果的救命恩人。所以雨果副主教对莱斯利时,心里面就多了一份复杂的思量和情绪。另一方面,莱斯利并不知道雨果副主教的想法,可他本能对这个慈眉善目的老人抱有警惕。他总觉得这位副主教城府极深,也不论好坏,但他绝对是一只老狐狸。

尤其是他这几次见面都提到“救命之恩",就让莱斯利很警惕,好像雨果副主教已经看透了他的秘密。

他确实没有办法让死去的人或者动物起死回生,之前在死去的猫上测试过,但是他在治疗伤口,缓解病痛上,他的确拥有一种近乎神迹的能力。可他也并不想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即使这会被人觉得自己总是和死伤的动物待在一起,像是怪物一样。

他有一次觉得阿利斯神父可能都要发现自己的能力了,这还让他紧张了好一会。

那次就是西缅神父第一次来萨伏伊牧区。

当时他满身伤痕,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还昏倒在地上。莱斯利并不想让西缅神父注意到什么,所以只是把他腿上的伤治好了。可当时听说阿利斯神父特意叫了伊冯药剂师,生怕神父察觉到这里面的端倪;也怕西缅神父注意到自己能正常行走,跟那个神父讲,所以莱斯利还特意以送钱为借口跑了一趟教堂。那会,看到两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个细节,莱斯利其实内心也是安心的。可这次他却发现,自己的秘密似乎已经被雨果副主教看得一清二楚。对方不主动提,莱斯利自然也不会开口说自己有神力的事情。莱斯利只是假装平静地应对,说道:“我只是喊人来带你去包扎头上的伤而已。不用每次见到我都提这件事。”

雨果副主教见他紧张,便笑了起来。

可他这次就是想要直接开门见山地点出来,说道:“莱斯利,你应该是继承了你母亲的神力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莱斯利一凛,眼神充满警惕地看着雨果副主教。雨果副主教态度甚为宽和,语气也不疾不徐。他只是老了,也不是傻了。

雨果副主教在莱斯利的戒备中,像是闲聊一样,轻轻笑道:“你一直不声张,只是不想加入教会,所以才不对外说你的神力吗?”“…“莱斯利没有回答,只是眉眼一动,指尖微微收紧。雨果副主教的声音里面并没有一点逼迫,但是对莱斯利的了解,仿佛他就是个透明的玻璃少年,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他老人家轻描淡写就把莱斯利的心思给说透了:“你是因为你知道你父亲不喜欢教会,想站在父亲身边,所以才隐瞒的,对吗?”莱斯利的心心脏怦然一跳,抿着嘴唇,努力强压心里的不安,“你想怎么样?想把我卖给教会吗?”

相信只要雨果副主教跟圣教会那边书信一封,莱斯利就会被立刻送往圣教会,和克洛德公爵分离。

莱斯利知道父亲对他不关心,也没有爱,可他依旧不能割舍自己对他的感情。

也许自己表现得更有价值一些,就能得到父亲的认可呢?莱斯利是有期待的。

雨果副主教并不是来吓他的。

他现在也需要莱斯利,才会主动搭话。

他的目的一开始就说了。

雨果副主教缓缓开口,声音温和有力,说道:“莱斯利,我其实想和你做一笔长期的交易。”

他看着少年,平静却不失诚恳:“教会现在金玉其外,早就不是我年轻时推崇的教会。我曾经幻想过也许把北领地的信仰救起来,那就有希望把整个教会都恢复成过去的样子。可是事实教给我一件事--教会公信力衰退,影响力式微,和信仰者数量无关,和异教徒无关。”“它需要改革,需要有新的引领者。”

莱斯利皱眉拒绝道:“我不会加入教会的,也不会允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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