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溪的双手从他脸上滑落,靠在椅背上乖乖地被他摸。
他说:“这个答案没用,福利院里被遗弃的孩子不少是你认为可以捆绑夫妻关系的纽带。”
林照溪忽然笑了笑:“你怎么忽然探讨起这个问题啦?”她的态度显然是并不关心,也不认为危机会落在他们之间,因为林照溪结婚就是为了走进科研,那么和谁结婚都一样。但萧砚川不得不多想一步,如果他哪日外调出去,她又在科研路上找到知音…
对,她刚才跟那个四眼相亲男说的就是:早觅知音。方向盘落在他手上,他总该掌握。
两人在家附近吃了晚饭后才上楼,萧砚川让林照溪先回屋收拾,他则多走两趟把行李搬上去。
林照溪想到明天要上班,也不宜费时间细致收拾了,就都先摞在次卧里,等下了班再一点点整理。
“辛苦你了,我给你倒杯水。”
她刚说完抬头要出去,竞见萧砚川顺手将上衣脱了,露一身刚搬运过重物而有些充血的肌肉。<2
林照溪还保持着男女边界的习惯,眼神顷刻避了开去,双手揪在身前,话也有些结巴了:“你、你去洗个澡吧……衣服放着,我来洗”萧砚川卷起T恤在腰腹上抹了抹汗,说:“我先喝杯水。"1“哦,哦!”
林照溪忙急急走出次卧,经过萧砚川时还侧了下身子,没办法,他实在是太高壮了。
眼神往上会和他对视,往下就撞见他那紧扎的腰腹,块垒分明的延伸到裤头下!<2
林照溪倒水的时候,都不自觉咽了口气。
而身后是男人沉稳的脚步声,一下一下踩在她的心里,她倒完水递给他,就见萧砚川单手接过,另一道手自如地在解腰带。她整个人霎时紧绷着,双腿在睡裙下踟蹰慌乱,最后挨进了卧室,蒙进被子里了。
等萧砚川走去浴室,她又伸出一只手把自己这边的床头灯关上,假装睡着就不用面对他的一些令人失控的「手段」。但这种悬在吊桥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断开绳索的感觉让人更紧张,忽而身后的床褥深深一陷,她的身体也随之没有承托。开始飘飘浮浮地,被一道大掌从背后揽上,男人身上有干净的皂角水汽,他将她拨了过来,唇就先吻上了,林照溪掌心下意识按住他的胸膛,发现他没有穿上衣,她一下就被富有弹性的硬实肌肉抵压。男人的舌头似乎在每一次的接吻里学习技巧,此刻亲得她肩膀内扣,只觉咽都咽不完时,听见他嗓音沉哑地低声道:“其实要将夫妻连在一起的方式,不是生孩子。"<2
林照溪心尖儿早就颤个不停了,他怎么还在探讨今日的哲学话题!而男人的舌头又来挑她的舌尖,津液在彼此勾带的舌上化起了丝丝缕缕的水线,仿佛连接他们的无数网绳,他的手又要往下了。林照溪禁不住地颤,半泣半诉道:“明、明天要早起上……”夜里他们在柔软的衾被中相贴而眠,他问她:“昨晚的感觉怎么样?1”林照溪的脸颊都要在被子里闷熟了,她不吭声,他就诱导她:“照溪,这种感觉你也只能跟我分享了。”
“开始会有一点疼……
她咬了下唇,在黑夜里静静等着萧砚川的回复,可他越不说话,她越紧张,最后一急便吐露真言:“但…但是是有感觉的……1夜里,男人轻轻笑了声,似安抚她这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她说:“我知道。”
林照溪指尖抓紧被单,男人又讲了句令她头皮发酥的话一一“确实紧。"<2
“萧砚川!”
林照溪快哭了,甚至想远离他。
可被子里的胳膊却让他拢住了,他嗓音多了些耐心,说:“连接夫妻关系的纽带不是孩子,是两个人只能在对方身上享受到某种快乐,关系中有所得,才能长久。"<1
林照溪大半夜的听他在这里讲夫妻之道,整个人已经心很乱了,哪里听得进去,她没耐心道:“你不要再说了,你今天怎么那么多大道理啊。”萧砚川心里叹了叹气,掀了被子往她腰下垫了个枕头,掌心托着她的膝盖窝道:“你不明白,那我只好对你费些口舌了。"<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