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擦去瑞尔芙眼角的泪珠。“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我发誓这种事不会再发誓。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你能原谅我。”
沉默许久后,瑞尔芙撇撇嘴,拍开因扎吉的手,“这是你说的。”半个小时后,他们来到另一家豪华酒店入住。一包又一包奢侈品被送到套房内。
因扎吉′卑躬屈膝′的为瑞尔芙大小姐服务买单刷卡。隔日,临近中午十二点,随着他们一同搬来这的西蒙尼才在餐厅见到哥哥。因扎吉挂着淡淡的黑眼圈,委屈巴巴的跟在瑞尔芙身后帮她提包。瑞尔芙指哪,他去哪。
西蒙尼瞥见哥哥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又看到瑞尔芙脖间干净,整个人清爽极了。
他默默挪开视线,不敢往下细想昨夜发生了什么故事。这一顿午饭,西蒙尼吃得是身心俱疲。
他还是首次见到瑞尔芙冷脸发脾气。
虽然自己是无辜的,但瑞尔芙的低气压殃及池鱼。西蒙尼下意识进化为瑞尔芙大小姐的二号奴仆。一号奴仆是他哥。
面对生气的瑞尔芙,只会令人反思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并倾尽全力来讨好她。
等西蒙尼回过神时,他已经帮瑞尔芙倒好红酒。放下酒瓶,西蒙尼试图自救,但当瑞尔芙酒杯再次空下来时,他默默拿起酒瓶去倒酒。
趁着瑞尔芙去换衣服的功夫,西蒙尼扯住因扎吉,小声道:“你赶紧把人哄好,别拿我当出气筒。”
“快了,快了,"因扎吉摆摆手,有气无力道,“我努力。”西蒙尼很少见到哥哥吃瘪。
也就因扎吉当教练,被敌队教练逼得团团转时,才会这样。西蒙尼摇摇头,为哥哥的倒霉样幸灾乐祸。等瑞尔芙回来时,两人继续为瑞尔芙大小姐提供服务。当晚深夜,结束情事,瑞尔芙躺在因扎吉的怀中。她盯着床顶挂着的白色蕾丝床幔出神。
海风从落地窗钻进屋内,轻轻一吹,床幔上的帘布就被吹开,月光顺着这个空隙,爬上了床。
累了一天的因扎吉此时眼睛半睁半闭,瑞尔芙侧过身,手肘轻轻撑起身子,伸出手慢慢抚摸起因扎吉的脸庞。
指腹轻轻滑过他的额头,顺着眉骨的轮廓,向下临摹,随后,停留在他单薄的嘴唇上。
瑞尔芙慢慢摩挲着他的嘴唇。
就是从这里,因扎吉说出甜言蜜语。
就是在这里,她与他亲吻相爱。
“在别的世界,我们还会在一起吗?"瑞尔芙小声的问。但,因扎吉已经沉沉睡去,无法开口回答她的问题。瑞尔芙卸去笑容,面无表情的亲了亲他的侧脸。有时候,瑞尔芙恐惧她自身的敏感性。
敏感,让她嫉妒爱人。
敏感,让她剖析自我。
敏感,让她质疑爱情。
因扎吉为什么爱她?
而她,又为什么会爱因扎吉呢?
她如此敏感,难道是为了痛苦吗?
有人曾称呼她的敏感是过度自恋。
但,瑞尔芙拒绝痛苦。
为什么是她痛苦?
为什么不是其他人痛苦?
这时,瑞尔芙嗅到海风,那是潮湿的海盐味。可,巴黎没有海。
瑞尔芙的巴黎,一年四季都是脏臭的垃圾味。披上外套,瑞尔芙走出卧室,来到海边散心。她忍不住掏出手机,给远在米兰的副馆长打电话。被痛苦折磨的孩子总是会向靠谱的大人寻求帮助。副馆长刚刚结束深夜微醺,“喂?”
“是我,瑞尔芙。”
“我知道是你,不然我也不会接这个电话。”瑞尔芙脱下鞋子,一边拿着手机,一边在浅滩里散步玩水。深夜的海风夹杂着些许凉意,一下子就让瑞尔芙的大脑清醒起来。“你说得对,爱上因扎吉是件容易的事。"瑞尔芙开口道。副馆长爽朗的笑声从电话那边传来,“看吧,那种男人最知道如何讨女人欢心。″
“你知道如何不爱他吗?"瑞尔芙问。
“不爱?"副馆长被瑞尔芙的话逗得更乐了,“亲爱的,你不是小孩子。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爱不是黏土,你要学会接受爱。”
瑞尔芙默默听着副馆长关于爱的长篇大论,郁闷的踢了踢脚下的海水。她像是拿不到玩具的孩子,大闹起来,“但我不要爱他!爱他太痛苦了!我根本控制不住他!”
副馆长停下嘴巴,反问道:“所以呢?所以你想怎么办?”“我……“瑞尔芙闭上眼睛,说不出话来。因扎吉不是玩具,她不能拆掉。
听她说不出什么话来,副馆长继续开劝。
“我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那么多前女友,那么大年纪,好吧,他就是长得帅,会踢球,有名气,有钱,还讨人喜欢。”“可是,瑞尔芙,你也不差。你漂亮又年轻,将来必有大的作为,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放着那么多有钱又年轻的帅哥不爱,偏偏爱他。”“好吧,你要是非要爱他,何必现在爱呢?你应该多玩几个男人后,再去爱他。”
“你太年轻,你和他,阅历不对等,时间不对等,你太吃亏了。”副馆长努力根治瑞尔芙的恋爱脑。
上帝啊,她是真的怕瑞尔芙长出个恋爱脑来折磨她。安静的听着副馆长的说话,瑞尔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