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拂落了桌上堆叠的文件。文件砸在地上,噼里啪啦一阵响。
她下意识看地面,担心那些文件会有损,于是提醒他:“捡起来放好吧?万一很重要,弄丢了,你明天别骂人。”
“别管那些文件。宁枝雾,你打算在我跟你接吻的时候叉什么话题?”男人笑了笑,抬手拽掉领带扔桌上,也不管上边昂贵的蓝宝石领带夹会不会遭殃。
可是她心疼,连忙偏了偏头,捡起那条浅蓝色领带,将镶嵌着蓝宝石的领带夹取了下来,再悄悄放进了男人的西装口袋里。男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微退开来,将西装脱了,依次解开了衬衫几颗铂金纽扣,又有些急切地摘下钻石袖扣,再一次往前,一手掐上她纤细的腰,一手抬起她光滑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细碎轻柔又带着一丝攻击性的吻将她彻底吞没。她渐渐没了抵抗,两条胳膊像蛇一样缠绕在他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进而落在她的颈项,时轻时重的吻,她仰着脖子,微咬着唇溢出那些动人的轻吟。
办公桌旁装饰者二战前卢浮宫收藏的稀有画作。在男人将她困在一方天地尽情抚弄的时候,她的眼睛微微睁开来,有些难为情地推着他的肩,低低说:“别在书房里…”男人低笑声,一只手摩梭着她腰,抵在她耳边问:“喜欢卧室还是起居室?″
她没说话,低着头任由她亲吻自己的额。
卧室和起居室通过双扇雕花门分隔,这样做能够确保私密性。她被他以之前同样的姿势抱去卧室里。
床头用手工刺绣的丝绸软包墙面做背景,头顶是绚丽的水晶壁灯,周遭镀金的铜饰泛着幽冷的光。
她的碎花小裙子被揉成一团扔在天蓝色波斯风格绒面的定制地毯上边。原以为今晚会顺理成章成为他真正的妻子,可是一通电话打破了这份急切的爱昧。
接通电话后,谈宗言的脸色已经冷得和冰块似的。窗帘还未完全何时,露出夜色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