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什么,继续客客气气请其上了车。车上,宁枝雾闷闷不乐好一阵。
幸好她大度,要不然就真的一直生气到晚上。她不想因为狗男人的事情生闷气,于是饱餐一顿后,她看了会儿手机,困意渐渐上涌,然后就睡了。大大大
另一边,八点整,夜色渐浓。
谈宗言结束了视察工作,一行人趁着夜色一一上了不同的车子。他的专车被几个保镖保护着。这样做并非因他小题大做,实在是因为有前车之鉴。
二十年前霍尔斯遇到危机,谈鹤生连夜飞抵悉尼与霍尔斯方面签订合约后返程当天,谈鹤生的车子就因为车祸差点酿成大祸。后来警方调查后说,车子的刹车被人动了手脚。从这以后,谈家人有个习惯,既外出,人离开车子,车子必须被保镖随时看着,以防有陌生人靠近。
虽然这种事情后来再也没有发生,但这已成了谈家人的传统。他上车后正要好好休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直用手臂夹着她的网纱帽走了一整天。
奎琳这时走到车边说:“谈总,周小姐还没走,他说想跟您见一面。”“我没心情见她,让她回去。”
奎琳去转达了。一分钟后,车子启动,周伊然那辆保时捷却跟在他的迈巴赫后边。
他拧眉,回头透过玻璃看着那辆红色保时捷,不禁回想起那天晚上第二人格犯下的罪行。
今天,周伊然混在了记者的队伍里,他也是后来才发现她的踪影,所以很快支开了宁枝雾,并让她提前回酒店。
车子一前一后停在一处海滩边的公路上。
周伊然下车后给他发了一则信息。
【跟我聊一聊,否则,我就让你老婆知道那天晚上你和我之间的事情。】随后,她发了张照片给他。
是那天晚上他和谈接吻的时候,她用手机拍下的。他下了车,然后往她的保时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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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闹钟响了。
宁枝雾摁掉闹钟,茫然地坐起来,扫了一圈。她还很困,想继续睡,只因昨晚玩儿手机到半夜两点才睡。
她绝对不是在等谈宗言回来。
她继续给自己洗脑。
很显然,他昨晚根本没有回酒店。
所以他继在船厂利用完老婆就甩脸色的壮举之后,又做出了一整晚都夜不归宿的壮举吗?
她鼓了鼓腮帮子,刷牙时瞪着镜子里头发乱糟糟的自己,想象着一会儿等他回酒店后自己跟他对质的厉害的形象。
不过她的希望又一次落空。因为狗男人继做出一整晚夜不归宿的壮举之后,又做出了四十八小时都不和老婆联系的壮举。很好,是她最近被他的糖衣炮弹哄骗得太多次了对他产生来不应该有的幻觉,实际上他一直就是个对老婆不闻不问结婚没两月就出国然后晾了老婆整整年的狗男人罢了。
这次霍尔斯遇到舆论危机,他装一副好丈夫的形象利用她完了就夜不归宿了是吗?
宁枝雾的脑瓜子对男人这种忽然的转变根本没有丝毫头绪。她一边安慰自己,对方只是工作太忙,一边收拾行李打算回国。过两天,节目要录第八期了。总共十二期,也快收尾了,她不能缺席。她自己买了机票,随后在登机前,最后一次给谈宗言发了条信息。【宁枝雾:我今天回国了。】
对面五分钟才舍得回她。
挺好的。证明他还没有失踪。
【谈宗言:我在这边继续待一周左右。】
【宁枝雾:嗯。那个,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谈宗言:这两天比较忙,没回酒店陪你,别生气。】【宁枝雾:我没生气。)
她继续盯着手机等了五分钟。没有回信了。她有点儿不高兴。
回国后,她的生活和从前没有太大区别,闲暇时去星艺练舞,偶尔会去电视台录节目。
一周后。
群里的姐妹继续八卦谈宗言的各种桃色绯闻。【听说谈宗言和周伊然死灰复燃了,这次瞒着老婆在悉尼幽会一周】【我也听说了这事儿,他老婆前脚刚回国后脚两个人就黏在一块成双入对了】
【有人看见他们俩酒店开房了呢】
【哈哈哈宁枝雾这辈子也是越来越绿了哈】这些姐妹好像都挺恨她的。
可是她有对她们做过什么难以被原谅的坏事吗?苏莉娜一边吸着邵医生给她点的奶茶一边嘲笑:“废话,她们当然恨你,你一个爹妈都不是富豪的普通女人嫁进了她们心心念念的真豪门,她们能不气吗?而且你还天天睡她们朝思暮想也睡不到的男人,更恨你了。”苏莉娜不顾她都死活继续调侃:“话说你老公都被传和前女友酒店开房大战七天七夜了,你没点表示?”
宁枝雾蹙着眉:“难道我要跑到周伊然家里揪着她的头发对她破口大骂吗。”
“难道不该对她破口大骂吗?”
“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是真的,我要跟……跟谈宗言离婚!”“别呀,你那些姐妹口嗨而已,又没有证据,信口胡谄谁不会?我还说我跟邵医生每天晚上七次呢。”
宁枝雾一口奶茶喷出来,咳了咳:“你害不害臊怎么什么话都说!”“都说了是口嗨了,你看你,都已婚人士了,一点荤段子都听不得,真要真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