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枪你受得了吗你?”
“你闭嘴,我让邵医生把你嘴缝起来得了。”苏莉娜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晚七点,两个人刚走到一楼等车,宁枝雾的电话立马就响了。她心情不好,不想接。
苏莉娜:“接呀,万一是谈总回国了呢?”“他回国就回国,关我什么事。”
“别生闷气了,你不如回家跟他好好聊聊,周伊然的事情不一定是真的,要是真的,你要是过得下去就继续跟他过,过不下去想离婚呢,可以考虑多要点分手费再离呢。”
“谁要他的分手费。”
“得要,别跟钱过不去,谈总随便动动手指给你打款,你下半辈子就不用工作了。”
她听从建议接了电话。果然是他。
“乔姐说你今天去了星艺,要不要派车接你?”“不用了,我自己打车。”
她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回到檀香湾。
餐厅里,谈宗言一副已久候她多时的姿态。她坐到他对面,他咳了声,吩咐阿姨上菜。
一顿饭吃得也怪闷的,她没话,他也没话,不知情的以为两个人同时被下毒毒哑了。
索然无味的一顿饭让宁枝雾的心情变得更差。她原本以为,等他回国问清楚就好了,可是她发现自己什么也不敢问,不知道怎么问他。
她太怂了。
因为他很有钱,他比她社会地位高太多,所以她应该做小伏低忍气吞声?很显然,是的,假如她对他发出质问,知情人一定会说她不懂事。她闷闷不乐上楼,推开卧室的双扇门,天花板水晶吊灯折射的光影忽然感觉有些刺眼。
卧室布置奢华,也很舒适,每一面墙都覆着真丝刺绣壁布,灯光下,米白色的底料泛起珍珠母贝般的色泽。
胡桃木的浮雕护墙板,暗藏式的感应灯带,十二扇的环形落地窗,白天拉开窗帘就是一面二百六十度的观景幕墙。
卧室中间的四柱床的床架是整块非洲红木,床品用料全部是瑞士百年工坊出品的埃及棉,被面的纹饰也是手工缝制。床尾,一张深棕色的鳄鱼纹小牛皮沙发。
她走到步入式衣帽间,自动感应的照明系统在第一时间亮灯。雪松精油的味道在房间飘动,她其实更喜欢玫瑰的味道,只是一直没来得及换。
自从谈宗言回国后,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在这间卧室入睡,渐渐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环境,不知道跟他离婚后,搬回去住以前的房子还住不住德惯。毕竞由奢入俭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