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何雨柱的说法,邻居们纷纷松了口气,
易中海的脸色则非常不好看,
大家简单的讨论了一下该怎么秘密调查那些特务以后,所有人都一脸沉重的各自回家,
显然,今天这个大会的结果,让大家都不满意。
何雨柱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们脸上的表情,但却并没有多管,
对他来说,
这次委派管事大爷的事情算得上是圆满完成,
一没有先让农村来的打工人顶缸,然后被易中海、刘海中他们三个给摘了桃子,
二没有让四合院成为三个管事大爷、特别是易中海的一言堂。
至于调查特务,
何雨柱并不急于一时,因为他知道,在半岛那边没有传来确切的消息之前,绝大多数市民,并不会多么的卖力,
不过也不是没有意外之喜,
管事大爷选出来以后,特务没怎么查,倒是先把隐藏在胡同里的几个烟贩子给揪了出来。
“柱子,赶紧带着纸笔跟我出门,
有大事发生。”
李红缨找何雨柱的时候,他正在结婚登记办公室里整理资料,
听到任务以后,二话不说就放下手中的资料,带着东西跟在李红缨身后出了办公室。
“主任,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急。”
“前面豆角胡同35号四合院的王大娘昨天在胡同里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
原本以为是特务,就给管事大爷做了汇报,
他们四合院一合计,然后又跟隔壁几个四合院沟通了一下,几个院子一起盯了一下梢,
谁知道特务没抓到,倒是找到了几个藏匿极深的烟贩子,
顺藤摸瓜,找到了秘密烟馆。
咱们现在过去给查抄到的烟膏、烟枪登个记,看具体有多少东西。”
听到是这么回事,何雨柱也乐了起来,
“呵,这可是意外之喜啊,福寿膏这东西实在是害人不浅,没想到管事大爷们还有这作用。”
闻言,李红缨也笑了起来,
“可不是,以前咱们街政府和分局的人手少,
年初打掉了北平明面上的烟馆以后,最多就是突击一下黑市,拿这些秘密烟馆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下好了,管事大爷们一上任,就抓出了一个秘密烟馆,
可算是给区公所和军管会有一个交代了。”
别看强制委派管事大爷这件事进行得极为顺利,但何雨柱知道,街政府这边背负的压力很大,
如果管事大爷们不能做出成绩,李红缨搞不好得背处分,
可现在事实证明,强力推行管事大爷没有错,有正面、积极的作用,
街政府的压力自然就没有了。
没几分钟,何雨柱就跟着李红缨来到了豆角胡同,
一眼就看到7号四合院门口,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街坊,靠里的大门口,还有分局的同志站岗,
“让让、让让各位街坊。”
“哟,主任和傻柱来啦,赶紧让路,让主任进去。”
“让路让路,主任来啦。”
相比起帽儿胡同长长的一溜儿,有各种三进、四进的大院子,
豆角胡同就像是见缝插针的安置在地安门外大街旁边,整条胡同弯弯扭扭的,以独门独户的一进、二进院子居多,
私密性相对来说比住满人的大院子,要强得多得多,
不然也不会被选作秘密烟馆的地址。
从大门进去,迎面就是一道影壁、旁边种着一小片竹子,
估计是前人附庸风雅,从那个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典故,栽了这一小片竹子,
走进院子,葡萄架、红叶树、西番莲、大丽菊、石榴、夹竹桃、大鱼缸,应有尽有,
花草树木的位置与房屋建筑和谐、得体、相得益彰,
如果不是院子中间蹲着十好几个畏畏缩缩的福寿佬,
何雨柱真觉得十分惬意。
“老林,情况怎么样,人都抓住了吗?”
李红缨招呼的老林,正是第五区公安分局的扛把子,林征,也是她的对象。
见李红缨来了,林征那张冰块似的冷脸,难得的笑了,
“人都抓住了,一个没跑,
就是屋子里味儿太大,我们一时之间没敢进去,准备先散散味儿再说。”
顺着林征的话,何雨柱看向四周的几间房子,
只见每一间房子大门敞开、门帘也撩得高高的,屋里烟雾缭绕,
隐约可见屋子里面修建了比民居多得多的地炕,一些炕上的矮桌上还亮着带有明亮灯罩的烟灯。
随意打量了几眼,何雨柱就看向了蹲在地上的那些福寿佬,
跟着就看到了好几个熟人,
都是帽儿胡同附近几条胡同的街坊,见面打招呼,算得上半熟脸儿那种。
估计这些人烧烟泡的时候,用的是不掺烟灰的冷笼清水膏子,
又经常左边躺着抽两口、立马又换右边,
完事儿以后还用热毛巾捂脸,
所以脸上丝毫看不见一丁点儿烟容,
难怪在外面的时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