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跟正常人一样,没有人怀疑他们是福寿佬。
何雨柱一想也是,政务院现在大力禁绝福寿膏,
要是不搞一些这种以前看来繁琐的流程,这些福寿佬怕是早就被人怀疑上了。
没多久,屋子里的烟雾散尽,分局的公安同志们这才进入屋里,有条不紊的把各种烟灯、烟枪、烟签子搬了出来,
看着自己平日里宝贝得不行的东西,被战士们随意丢弃在地上,
几个福寿佬心疼的不行,
“哎哟,我的十彩珐琅七宝太古灯诶,这可是我专门托人从花旗国那边带回来的,就这么碎了,造孽哦!”
“哎呀、哎呀,我的孙寡妇斗,你们轻点、轻点,这可是宝贝,
好几十块大洋呢。”
这帮家伙之所以敢在同志们面前这么放肆,除了没过足瘾之外,
也是知道,政务院除了会强制让他们戒掉福寿膏以外,并不会像枪毙烟贩子那样枪毙他们,
所以一点都不带怕的。
继各种工具之后,同志们又搬出来一筐一筐的福寿膏,
其中大部分,都是原产地离北平地区最近,所以存量最大、最便宜的热河土,
小部分,是西北的萨拉齐土、川土、滇土,
在大筐之外,还有一些用精致小盒子存放的福寿膏,则是进口自三哥的人头土。
“柱子,赶紧登记,把这些东西的数量、和种类都登记造册,
以后统一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