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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美男鲛(9)(2 / 3)

横过来,程舜吓得腿软。

“妻、妻姐?”

这被窝里的女人,哪里是什么苏氏,正是他的妻姐,城阳公主萧灵鹤!怎么回事?

怎么会是妻姐,她为何在此,苏氏呢,苏氏被藏于何处?萧灵鹤的双足伸出床榻,落于脚踏上,慢吞吞的动作,看起来实在有千钧之重,压得程舜心口一紧,还没等喘过气来,妻姐骤然发难:“你以为榻上是谁,你的小贱人苏氏?”

程舜更是讶然发怔,羞愧得脸颊酡红,“你都、知道了?”萧灵鹤冷笑一声,“哼。我不过试你一试,你倒好,不用严刑拷打已全招了,偷人是确有其事。”

程舜当即跪下,膝行向萧灵鹤,“妻姐,这件事你万勿告诉公主!”他的双手捧住萧灵鹤的玉手,试图祈求。

可这双手一搭上,程舜的感觉就不对劲了。妻姐的手当真是柔滑,皮肉紧实得很,不像萧清鹂那样浮囊,也不像苏舞容那般无骨,另有一种皮肉坚牢、酥腻如瓷的触感。他竞生出恶胆,动了痴心。

萧灵鹤还无所觉察,只是觉得厌恶,抽回指尖来,一脚将他再度瑞到在地,不等人爬起来,便皱眉道:“不告诉贵阳?你还打算将苏氏养到何时?蠢出生天的王八,当我妹妹是庙里吐金的蟾蜍,给你拜求钱产的菩萨,替你出资养室的活爹?”

程舜慌忙辩解:“误会,妻姐!”

他竞然就要生扑上来,一把抱住萧灵鹤,好再卑微哀声乞求,借机将美丽高贵的妻姐抱个满怀。

萧灵鹤皱了眉梢,心中实在没想到程舜居然无耻之尤,还敢妄图吃妻姐的豆腐。

好在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准备,这一下也能给他得逞?她侧身歪躺,程舜没有抱到柔软的妻姐,反倒挨了一记从床帐里飞出来的坚硬一脚。

这一脚比方才甚至还重十倍。

程舜整个人斜飞了出去,像一颗被月杖击飞的皮鞠,迎面正撞上了房内的龙眼木螺钿镂刻屏风,啪一声重响。

程舜从坍塌的屏风上滚了下来,一跤实在地跌在地上,疼得他哭出了泪。身后月光惨淡,身前烛火葳蕤,重帘叠幔后,程舜慢慢地看清一张冰冷峻切的男人面容,漆黑的墨眉,深邃的长目,鼻梁下微抿的薄唇,透出一点锋利的感觉。

程舜见到他的第一眼,便骇然吓抖了嗓门:“谢、将军!”萧灵鹤也没想到,谢寒商在程舜跟前的威望这么大,若有所思地看了身旁一眼。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今日的谢寒商有些不对劲。来时一路上,他较平常沉默寡言,没有热情如火地扑上来撒娇,萧灵鹤很不习惯。

仔细试探,他又似乎并无异样,还同她谈起了海里的鲨鱼多么凶猛。这么脑抽,一看就是小鱼没错了。

但,她还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谢寒商从床帐两片之间显身,长腿迈下床榻,笔挺孤高的身形,气势沉沉地俯压下来,程舜几乎喘不上来气,他觳鲸地爬起来,胆战心惊地左右瞟,不敢与谢寒商对视。

萧灵鹤带了这个一位得力干将,有人兜底,底气足多了,“小鱼,我现在看他的脸就烦,把他给我套进麻袋里先揍一顿再说。”想了想,萧灵鹤忖,自己要不是逃得快,被程舜抱一下的话,身上都脏死了,于是恨得更深,咬牙道:“打成猪头,不要客气。”“好。”

谢寒商应了一声,转身从寝房里搜罗出一口早已准备妥当的麻袋,步履从容地向程舜。

程舜不肯束手待毙,慌张要逃,竟然浑不怕死地伸手拂向谢将军的周身要害,但是,从前在军中他就不敌谢寒商,谢将军威名赫赫、手腕铁血、杀伐果决、治军严明,他们这些富贵兵一提起"谢"字就胆寒,这是刻在骨子里的畏惧。畏惧之下,出招就偏了方向,谢寒商闪身,伸腿将他绊倒前倾,与此同时一击砍向他颈后。程舜挨了一下,脑袋一阵眩晕,身体正失去重心,囫囵就被套入了麻袋,霎时视线都陷入了一股黑甜。

还没等反应过来去求饶,麻袋外头铺天盖地、无孔不入的沙包铁拳就招呼而来,程舜浑身剧痛,被揍得嗷嗷叫,没几下,身上就没了好地儿,几个关节者都肿得山丘般隆起。

程舜的惨叫变成了哀叫,直到他再也叫唤不出声音来了,这场酷刑才结束。他被装在袋子里,迷迷糊糊间,听到城阳公主在问她的驸马:“我这样对程舜,你会不会觉得太狠了些?”

程舜包一包泪:这还不狠啊,我的骨头都坏掉了,肋骨估计已经断了……谢寒商:"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程舜”

你们夫妻俩混一条道儿的,一个鼻孔出气!萧灵鹤总算展露笑容:“小鱼记得今天的话,对妻子背叛不忠的人,就应该吞一万根金针哦。”

谢寒商沉默不动,他藏身于烛火所照不见的幽暗光影里,眉眼轻垂。听完她的话后,他的眼睑缓缓地抬高了些许,似无声的询问一一你呢。

但终究,他什么都没问。

萧灵鹤只是初步出了气,她走到已经奄奄一息的程舜面前,伸手解开他身上套的麻袋,将人曝露于烛光下。

只见地上躺着的程舜,颧骨被打坏了,双颊高高肿起,果然宛如猪头,身上也没一处完整的好地儿,全没有了贵阳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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