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问下去，转而道：“上仙，您看我还有机会寻得名师么？”“不好说。”
如意真仙神色一黯，强笑着想要告退，却听虞无涯淡淡道：“回来之时，我和你说过车迟国一事，你还记得么？”
如意真仙下意识点点头，脸上敬畏更甚。
“青牛昔年吃草时，他也不知道会不会被老君看重。
虎力大仙作威作福时，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失了长生机缘。
事在人为，空想无用。”
“该为...什么？”
虞无涯突然道：“祭赛国众人，你觉得他们敬的是大士救苦救难的慈悲之心，还是通天彻地的神通手段？
他们下大力气留我，是因为我能腾云驾雾，将那宝塔变得崭新，还是因为我能降妖除魔，帮他们除了一隐患？”
如意真仙稍有明悟，但这回虞无涯并没有让他胡思乱想，而是直接道：“你有所求，他们也有所求。所谓善来善往。
不胜过你巧取豪夺数倍？”
提起往事，如意真仙忙低下头，胡须也有气无力的查拉了下去，嗫嚅道：“上仙，莫讲了，莫讲了。”虞无涯笑笑，继续道：“你若觉得麻烦，避世隐居也可，做一个尘世逍遥仙，未必非要上天庭为官。不过遇上三灾九难，千万要当心。
性命不够，又无功德护身，那可是...”
虞无涯忽然闭上嘴，眉头微皱，抬头看向天空。
说起此事，他突然也觉得古怪。
功德...可不是天庭发放的俸禄。
全由天道掌管。
但天道偏偏又降下灾劫阻碍长生。
像是. .在逼着仙人行善一般。
天道有意识？
虞无涯心头一紧，正要回去问个究竟，忽然张问安气喘吁吁跑来，颤声道。
“上仙，不好了！
城中、城中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