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我这儿都会难受。”
姜嘉茉隔着皮肤感受他胸腔跳动。
她慌了,咬他递过来的手腕骨峰。
她第一次用了狠劲儿去咬:“放开我!”
就着咬他的姿势。
那个人把她抵在怀里,疯了一样亲吻她,舐她的侧颈和耳珠:“你喜欢被我这样,不是吗。”
“你和袁渊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就成他的情人了。”他的吻宛如灵魂侵袭一样急迫,却带给她缱绻的悸动。姜嘉茉感觉他的小孩也感知到了这种情绪。它不断地躁动,让她肚子难受地厉害。
可是她双腕被捆住,连自由去安抚小腹的权力,都被他剥夺了。姜嘉茉摇晃着长发:“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他的掌控癖只容许她安抚他。
“我讨厌你。”
她簌簌发抖,犹豫着抬起手,带着肩颈被他舐出来的水光,楚楚可怜地扇了他一巴掌。
裴京聿偏过头,唇很红,额发微微垂下。
他漾着笑意,用指腹挨了下被齿尖磕碰的唇角。刺激,腥甜。
“……你不要再发情了。”
姜嘉茉害怕地蜷缩起来,细链寐窣作响。
她终于从他怀里挣脱,颤抖着往后退:“肚子里的宝宝很敏感的。”恍惚间,姜嘉茉触到了床头柜上,那个金属质地的冰凉物什。是那把枪。
她颤抖着伸过去,想也不想把手.枪捏到手中。枪口黑洞洞的,自成一种威压。
好像这样,真能威胁到眼前的愉悦犯似的。他眼里浮现细微的阴翳,似有不解:“这是什么?”“你告诉我,永生花密封罩是不是和段志璋有关系?”姜嘉茉像熟透的甜腻水果,皮肤白得惹眼,随着呼吸地频率,昭彰着饱满的甜美,仿佛在诱惑他采摘。
她盈盈地落着眼泪,把食指捏在扳机上:……我没办法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被你保护。”
裴京聿的黑眸钉在她身上,像是得了天大的乐趣。他在笑。
明明他不知道这把枪的真假。
居然可以这么无所畏惧。
他兴奋地浑身发颤。
温热的呼吸贴了上来。
他把她手上的枪捏过来,对准自己冷白的太阳穴。他贪婪的嗅她的气味,把自己封锁在她温软的怀里。裴京聿的唇滚烫、急迫:“小狗好甜。”
姜嘉茉细瘦的手指几乎握不住枪柄:“再过来我就开枪了。”哪怕此刻,那把枪正抵在他的额角。
裴京聿依然倜傥飒沓地笑着:“这就是你询问人的态度吗?”姜嘉茉被他缠住,抚摸得浑身发颤,呼吸也凌乱起来。裴京聿把下颚埋进她的颈窝,扯开她衣襟去吮。他的声音混在衣料摩挲声里:“杀了我,我就投胎在你肚子里面。”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刀尖蜜,玩味地迫近她。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蛰伏着戾,危险沉晦,埋在她身上。裴京聿用鼻梁绒绒摩挲她:“妈妈,开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