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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隐(10)加补章(3 / 4)

过于宽大,松松垮垮落在地,脚脖子裹了严实,倒是悄悄露根圆滚滚透红的脚趾在地毯。

他交代贺三七,“让周叔加快行船速度,回去要膳房熬好姜汤。”走了两步,他突然又止住脚,“船靠岸,把张远达劫上马车。”贺三七:“又抢人?抢他做什么?”

萧叙凝他一眼。贺三七点点头,出船舱去下令。萧叙目光始终落在苏云青身上,抬步走到她身边,她褪下的湿衣一摊丢在地上,绣有牡丹花的红色短衫闯进余光。

他微凝眉,对这短衫感到好奇,冬日怎么穿这么薄的衣服。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红衫。

“这是什么?”

阿钥瞪大了眼,“那个、那个是苏瑶的肚兜……”她觉得躁得慌,方才怎么一时着急忘帮她收好了。萧叙勾肚兜的手指一抖,沾了水的肚兜“吧嗒”掉回衣堆,他僵硬着收回空气中的手指,宛如被火灼般,热气瞬间传遍全身,脖颈霎时红了。阿钥急忙蹲下身,收拾残局,把苏云青的红肚兜藏得严严实实,舌头打结,解释道:“我、我是看苏瑶,衣服全湿了,这…这那什么,贴身衣服,穿身上…容易……容易生病。”

萧叙低咳一声,声音一如既往冷淡,“她醒之前,你暂住侯府。下次唤她,要尊称她为夫人。”

阿钥面色翻起潮红,“好、……”

“你先退下。”

“是……“阿钥抱着苏云青的衣服,头也不敢回,冲出屋子,反手把门关紧。苏云青意识不清,湿发贴在脖颈,嘴里断断续续呢喃,身子发抖。萧叙抓住她的手,抱入怀中,胳膊垫在她颈后,手指拨开令人难受的湿发,搭挂在他的胳膊外。

两人席地而坐,离火盆近了些,暖意缠绕。苏云青无意间往他怀中钻,萧叙愣在原地,她滚烫的脸颊灼烧他微敞的胸囗。

褪了鞋袜,她的脚落在衣摆外,怀里的人不安稳,他别过头去,扯下衣摆,裹住她的脚。

回程路虽然加快了速度,但还是耗费了不少时间。船靠岸,周叔敲响船门。“少主,马车备好了。”

阿钥等在门口,不敢抬头,只敢偷瞄一眼萧叙。萧叙:“你跟着一起回侯府。”

阿钥:“是,侯爷。”

车帘撩开,车中已有两人。贺三七的刀抵在张远达脖子处。张远达:“贺小将军劫官?”

“邀张大人去府上一叙。“萧叙抱紧苏云青从帘外坐进车中,“周叔,让阿钥一起进来。”

阿钥瞧见贺三七的面容,当即心中一惊。这不是那晚抄了明翰堂的人吗!她降低存在感,规矩坐在一侧,不言不语不抬头。车厢外传来喧闹声。

“凭什么抓我!"李尚书挣扎道。

许明哲讪笑道:“凭什么抓你?大理寺的马车就是为你准备的。杜大人死得蹊跷,李尚书,你个没有请帖的人,在杜大人的船上,难道不是最可疑的?带回去调查一番,也没何不妥吧。”

李淮的安车停在马车外。

周叔礼貌打了个照面,“北轩王殿下。”

李淮:“我听闻苏小姐意外落水,不知她现下如何,我让医师来侯府瞧一下苏小姐。”

萧叙横过视线,看向袖刀威胁下的张远达。车厢里一直没有回应。周叔跟随萧叙多年,也知晓,这是拒绝的意思。他礼貌回绝道:“侯府有医师已备好,多谢殿下好意。”萧叙命令的声音穿过车厢,“回府。”

对李淮视而不见,懒得搭理,

周叔点头与李淮道别,“今夜出事,还需殿下主持大局,殿下莫染了风寒,早些回去休息。”

马车擦肩而过,车前灯笼远去,光迹从李淮瞳仁消散,他垂下眼眸,马车远走,消失在视野。

许明哲:“殿下,萧叙把张远达带走了。”李淮调转轮椅方向,“张大人难得出席宦官私宴,赐婚多月,萧叙也该问明白,莫名丢来的婚约是什么意思。”

“这些官员要如何送回府?马车备的不够。”李淮面无表情盯住苏家相互责怪的几人,“除了压走杜大人和李尚书,其余人不必管。”

“是。"许明哲推他回自家马车,“说来奇怪,萧叙起初对婚约抵触的很,听说大婚那日,羞辱了一番苏家小姐,无人接亲,无聘礼无嫁妆,让她踏过十条街,走向侯府。”

“百姓茶余饭后皆在议论,苏家小姐是个倒贴给萧叙,自送上门的女人,甚至背地里把明翰堂的污秽之事套在她的身上,伤风败俗。”“不过这些流言蜚语,在不久后,不攻自破。从苏府宴,到百姓撞见他们二人上街购置新年物品装扮侯府,再到同掌一把伞,举止亲密。”李淮不语,听他的分析汇报。

许明哲推他上车,“今夜,苏家小姐意外落水,萧叙不管不顾,第一个冲下船,废了把短刀,徒手砸冰,才救上苏云青,没让她死在水里。”李淮:“杜府的船,是他一把火点的。”

“萧叙?“许明哲诧异,“他是想背上官命?为她杀人?!”“他不会为她背上人命。"李淮笃定道:“他要想杀人,你觉得我们能下船?火就不是慢慢烧了。”

许明哲大笑道:“原来是想把大伙都逼到水里,感受冰水的畅快。”李淮:“你不必再管我,去盯紧李尚书,直到他交代明翰堂所有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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