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啊!!哪个要死的……哎呦……别打老汉,老汉我错了……错了……”
张志贵被口袋套住无法动弹,被一脚踢倒。
然后王海洲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尤其是对着他那张臭嘴使劲扇了几巴掌。
“别打了……别打了,我再也不去找翠莲了……”
“你他妈的再打一个试试……别让老子知道你是谁……不然我打死你!!”
“哎呦……我错了……我不说了……别打我嘴巴啊……”
张志贵刚想蛮横起来,结果就发现被打的更重了,然后就又开始求饶。
狠狠揍了一顿揍到解气,王海洲才快步跑走,等张志国挣脱蛇皮口袋四周已经空无一人。
他鼻青脸肿的坐在地上打骂:“挨千刀的,别让老子知道你是谁,不然将你龟儿打的飙出屎来。”
王海洲打完人将手套脱了揣兜里,沿着没人的小路快速的回了屋。
这张志贵他早就想收拾了,总是拿他和小姨子没完没了的开黄腔,只是一直在找一个机会。
他观察了许久,又判断今天河水逐渐平息他会去下地笼,才藏在这里等着。
就是没等到也无所谓,还有下次,总能遇到收拾一顿的。
这种人只有这么收拾一次,他才会收敛,讲道理啥的都是对牛弹琴。
院子里赵雅妮看着自己男人回来,好奇询问:“你干嘛去了,这么长时间?”
“我和肖涛多聊了一会儿,商量着去打兔子。”王海洲笑道。
“我还以为你要去他家住呢。”赵雅妮擦了擦脸说道。
“那哪能啊,我可一天都离不开媳妇儿。”王海洲笑道。
“赶快洗洗休息吧你。”赵雅妮莞尔一笑,将毛巾丢他脸上。
王海洲点点头,脱剩下一个大裤衩直接在院子里洗了个澡。
王海洲回屋的时候,小姨子刚好端着洗澡水从自己睡房出来,看到他赵雅兰喊道:“姐夫,明天早上咱们去下地笼啊。”
“我都可以。”王海洲点头说。
“那明早我叫你。”赵雅兰说道。
王海洲点点头就回屋躺下休息了。
等将孩子哄睡着,赵雅妮转过身来看着王海洲说:“咱们是不是快可以领证,重新改户口了?”
“我户口本上的生日是6月19,还得一段时间吧。”王海洲看着媳妇儿说道。
他今年20岁,媳妇21岁,正常来说还是领不了证的。
不过他们这个年代还有许多封建迷信,户口本上的年龄基本都是假的,说是不能让人知道生辰八字。
王海洲的年龄上大了两岁,赵雅妮的年龄上大了一岁,所以过了这个6月19他们就可以去领证了。
领证的时候他可以重新选择改户口,把户口改到桃源村这里,这样也算是彻底和父母分割了,再没什么瓜葛。
“那咱们还得抽个时间回去一趟拿户口本啊,他们可别再作妖。”赵雅妮说着话,顺势将一手一腿都搭在他的身上。
她是不想再回去伺候了,倒不是说自己不能吃苦,而是总是干了很多活还被骂这不好那不好太难受。
王海洲摇摇头道:“放心吧,他们现在应该在给我弟弟筹备娶媳妇儿呢,巴不得我赶快把户口迁走。”
对于原生父母他可太了解了,这个时间段他们绝对不会作妖的。
“那就好。”
赵雅妮点点头,将脸放在王海洲胸口说,“你爸还说咱们会回去求他施舍,咱们一定要过得越来越好,给他看看到底是谁的问题。”
“那必须的,这口气说啥都得争,就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没了他们咱们能过得更好。”王海洲搂着媳妇儿的肩膀笃定说。
按道理说两世为人他的心境应该更加成熟平和一些,但那是面对其他事情,面对这父母他怎么也平和不了,就要争这一口气。
“你说的对。”赵雅妮很认可的点了点头。
说着话两人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王海洲起的很早,想带着小姨子去看他昨天干的杰作。
王海洲洗完脸小姨子赵雅兰才起来,她走过来不好意思的道:“姐夫,我今天下不了地笼了,亲戚还在。”
“那也没事,那等过两天再去就是了,早上我让你姐给你煮个鱼汤喝补一补身子,我之前钓的黄刺骨还有不少呢。”王海洲微笑说。
“姐夫,你真好。”赵雅兰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脸,转身又回了屋。
王海洲摆了摆手,洗完脸就把土犁拿出去套牛耕地了,不去下地笼就种地,他喜欢适当的劳动。
一个早上时间,他把家里最后这点土地给翻了。
中午赵雅妮给做的是油泼手擀面,吃饭的时候岳母张红梅看着众人笑道:“告诉你们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啥事情啊妈,你赶快说别卖关子。”赵雅兰催促道。
张红梅吸了一口面咽下去,才笑着说:“村里那个不日毛的张志贵今天嘴巴和脸都肿了,他说是自己摔的,明眼人一看就是被人打的,也不知道村里谁把他给收拾了一顿。”
不日毛是方言,可以说是一切贬义的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