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用来形容一个人品行不端,不知好歹,为非作歹。
“那可真是太好了,让他嘴贱,活该被打。”赵雅兰一听这话顿时开心起来。
“确实活该,他这也不知道臭嘴吧把谁惹了,打的好啊,这人真牛逼。”王海洲也笑道。
对于这张志贵的反应他一点不意外,只希望有这一次的教训,这老小子能收敛一些。
“不知道是谁打的吗?”赵雅妮询问道。
张红梅摇头:“不知道,我听人说他昨天下午还好好的,今天早上脸就肿了,应该是昨个早上被人收拾了。”
几人一边闲聊一边吃完了饭,午饭过后赵雅妮继续缝制裤子,王海洲继续画自己的设计图。
等到太阳过去他们拿着锄头一起下地去种迟玉米。
种迟玉米的地就是早上王海洲用牛耕过的土地,他和岳母拿着锄头将地里的土块打碎,然后挖出一个个窝子,媳妇儿拿着用水泡过的玉米种子丢进去。
就这么相互配合一直劳作着,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裳又被吹干,脖颈上都出现了一层细细的结晶盐,太阳也已经将半边脸藏到了山脊的另一边。
“好了,这下能好好休息些日子了。”
将最后一个窝子挖完,王海洲深呼一口气坐在了地边的石头上感慨道。
就这一个下午出的汗比在健身房运动一天都出的多。
“擦擦汗回屋洗洗吧,坐地上容易着凉。”赵雅妮递过来一条汗巾说道。
王海洲接过来擦了把汗,就扛着锄头回家,洗了一把脸在屋里喝茶等待衣服干透。
“洲哥,走了,撵兔子去。”
这时候院子外面传来了肖涛的叫声。
“来了。”王海洲点点头,去墙上拿了弓和箭就往出走。
“小心点啊。”赵雅妮喊道。
“好。”王海洲答应一声,接下狗崽来福的绳子就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