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氏吃上了荠菜烩面,凉拌青瓜鸡丝,和说不出来加了些什么,但香酥得让人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去的炸丸子。
正对这间舱房的楼下二等房里,阿竹闻着不知哪儿飘来的诱人香味,愁眉苦脸地咽着拉嗓子的烧饼:“主子,下次靠岸,咱也去买两个菜打打牙祭吧,啊?”
贺琛坐姿如松,酣畅淋漓地将此份提报的上半篇收尾,才搁下笔。
他按了下饿得隐隐作痛的腹部,饮过一口茶后,也拿起干硬掉渣的烧饼:“银子你看着花。”
“您忘啦?咱们丢了银子,统共就还剩二两,怎么花都只有吃烧饼的份……”阿竹默默哀叹。
房门笃笃敲响,青翠隔着门问:“贺郎君在吗?我家夫人让我送点饭菜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