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能早些认出你!”余从筠言辞诚恳,双目含泪,其中似有千万般的自责与苦楚,让姚喜知心口都有微微触动。
但也仅仅是一刹那。
立刻,她就平静下来,冷眼旁观着余从筠的演技。若是在从前,她可能已经被余从筠这幅推心置腹的慈母姿态给打动。但是她想到自己在虞城做着普普通通小吏,却平白蒙受无妄之灾的阿耶,想着家破不忍受辱自尽的阿娘,以及在余从筠宫中找出的那半块母玉。余从筠不是她的娘。
项琼思才是。
余从筠演得入情,姚喜知不好表现得无动于衷,嘴角勾起一个不达眼底的安抚的笑意,温声道:“阿娘多虑了,既然这件事非你所愿,我又怎么会怪你?"“更何况,我在宋州的耶娘,可是……待我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