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行礼:“伯伯,我知道了。”
韦里又看向袁景:“三日之后,我将设宴跟诸位世家宣告此事,还请袁公子借个地方。”
毕竟这只是交易,怜月也不真是京兆韦氏之人,她自不会跟他回京兆,可此事要做便做的圆满些,需得设宴让各氏族见证此事,才显得他的诚意。袁景道:“这是自然,宴席之事我会安排好,韦公只管下帖便好。”韦里颔首,面上满意。
事情格外的顺利,跟着袁景从韦里的住处出来之后,怜月还有些懵。她忍不住道:“伯伯他,也太直接了,我以为和他说话要说一半藏一半。”袁景道:“我们的诚意已经献上,他必然也要拿出诚意来才行。”怜月点点头。
难怪韦里会设宴宣告此事。
她道:“伯伯刚才跟我说的话,是让我否认做过陆询的小妾吗?”袁景道:“女子夫家没了自可二嫁,没有必要否认自己的经历,你是我护着的人,不会有人在你跟在你跟前嚼舌根。”怜月走在袁景的身侧,看着他的侧脸,有些恍然。从韦里对自己的态度,怜月才发现,他真的很强,各种意义上的强。偏偏自己……
竞敢亵玩他,还能活着,真是命大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