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如今有了京兆韦氏挂靠,加上邵情开辟的盐道已经初有成效,有了一部分钱财分账,怜月现在可是有钱有名。
既然招募人才,如此待遇不能太差,先得在城门口挂上的招募的要求,让有意愿之人报名,十日后再以比武的方式选出合格之人。怜月将牌子写好,唤来下人,笑眯眯道:“麻烦帮忙挂在城门口。”下人:“喏。”
怜月便将一串钱给他,当成跑腿费了。
事情交代过后,她便开始继续练剑。
毕竟若真要组建自己的人手,招来一群会拳脚功夫之人,她得能在气势上压住他们。
另一边。
袁景得知怜月的打算,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她既然还按照计划招揽部曲,是不是说明,女郎目前还没有始乱终弃的打算。
袁景吩咐身边的傅灵风:“在军中挑选几个好手,前去应招,以后皆听命与小月,决不能让人犯到她头上。”
傅灵风道:“夫人会不会不高兴。”
袁景道:“她想要是一支完全听命于她的人手,仅此而已,至于人从哪里来,如何驯服他们,相必有她的考量。”
傅灵风:“明白。”
袁景:“去吧。”
傅灵风:“喏。”
人走后,袁景走到书案前,拿起顾权传来的信,看了一眼:“好好照顾小月,若是你敢趁我不在胡来,下次见面,就决一生死。”袁景淡定将信点燃,丢进了火盆中,甚至用手帕擦了擦手。他盯着火焰,想到昨晚在自己怀中哭泣的女郎,鸣鸣咽咽,软成一滩水,又极力适应,乖得不行。
已经胡来了。
很想装作若无其事……
袁景闭了闭眼睛,压下了想要继续欺负人的冲动,处理手头上的事情。一连几天。
无论是袁景还是怜月,都没有再提那一晚的事情,好像两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女郎也一直在忙招募部曲之事,加上之前说过下次见面要给顾权送礼物,得空便在编红色剑穗,如此,更是将那晚的缠绵给抛到了脑后,看上去还真是冷心冷肺的,负心女郎。
深夜。
怜月将编到一半的剑穗丢到竹篮里,吹灯,准备休息。刚走到床边,便被人掐住了腰,她浑身抖了一下。袁景冷声道:“你心里一直在念着阿权?”嗯?
怜月抬头,将撞见一双清冷的眸子。
房间很黑。
不过此时即便她什么都看不见,依旧能感知到他语气的中的不悦。她呐呐道:“你为何说我心里念着顾侯?”胡说。
自己心心里没有人。
袁景掐着女郎的腰,将人抵在床边:“剑穗是你给阿权编的,对吗?只有他最喜红色。”
怜月点头承认:“对,我是给顾侯编的,之前答应他,下次见面要送他礼物,自是不能食言……
他呼吸急促,立即询问:“你要走,你要去找他?”呃……
怎么得来这个结论的?
不过话说回来,跑路这个想法是有的,不过得等到她组建好自己的人手,才能另起炉灶。
至于要不要找顾权吃一段时间的软饭,她也还不确定。毕竟,她觉得对方若是知道她和袁景发生了什么,大抵是想掐死她。咳咳。
怜月摇头:“没有,我只是提前准备好,毕竞他真的帮了我很多。”袁景自嘲一笑:“仅是如此?你对他,就没有其他…”他顿住。
没有继续往下说。
怜月感觉到袁景手掌滚烫的温度,又是黑夜,孤男寡女,有点危险啊。温度攀升。
她呼吸有些不稳,手扶着他的臂膀,回神,开始控诉:“你在监视我?”不然怎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好变态啊。
袁景不再吭声,定定盯着她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将怜月捞在怀中,捧着她的脸,亲吻她的嘴唇。
时而克制,时而疯狂。
等一等。
不是说好这件事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
怎么又不装了?
男人果真下流,就算掩藏得再好,也会暴露出好色本性。怜月脑子被吻成了浆糊。
他人高马大的,将她禁锢,压在身下,挤压着两人之间的空间,冷冷道:“小月,你睡了我,你得负责。”
怜月……”
不装冷淡了?
不过她是个享乐派,见事已至此,便回应着少年的亲吻。没一会儿。
她身子被亲得没了力气,两人稀里糊涂地滚到了凉榻上。怜月去啄袁景的喉结,手想要作怪,又被袁景给抓住,按在了身后,于是,女郎便成了被欺负那个。
糊涂啊。
年轻人食髓知味,会忍不住,不知节制的。嘶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