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当然有元阳了!把这几个阳·痿的悄悄地给我扔出宫去,千万别叫尊上知晓,否则你们的脑袋都得被拧下来!剩下这一个,跟我上去!”她眯着眼睛仔细看,那魔将提着一赤着上半身的高瘦魔人,化作流光飞上燕归楼。
两人踏得楼梯咚咚响,正在靠近她居住的二楼。唢呐被魔皇封印,陷入沉睡,她立刻抄了个结实的落地花瓶,躲在门后。魔将在门口交代着:“男人对女人做的事,你知道怎么做么?”那魔人听起来很是胆怯,垂头连连嗯着。
魔将满意地嗯了一声,见他胸前胸后都生满魔纹,肌肉健硕,块垒分明,拍了拍他坚实的臂膀,嘀咕一声:“怎么练的。”下了楼,对两名看守的女魔修使了眼色,示意上楼在门外盯着。糊着雪白明纸的镂花木门前静了一会儿,好像在准备着什么,吱呀一声,门被轻轻推开,极轻的脚步声响动。
她卯足力气,将花瓶狠狠当头砸下。魔人什么也没看清,反应却极为敏捷,抬手便抵住半人高的巨大花瓶,清九顺势踢裆,魔人腰身一拧便侧身躲开,袍角带风。
她踢空踉跄不及,手上一松,眼看便要落入魔人怀里,花瓶落下,阻隔二人视线一瞬。在看清他容貌的那一刻,被他扶住手臂,碎片飞溅满地。她半响才犹疑地出声,声线发颤:“晏七?”话音未落,被紧紧地抱进怀里,如获至宝。他强抵着心脏的剧痛,声线颤得更紧。
“是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