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放得下心么?”
沈昭半分未避:“妹妹怎知,向官府呈报之人,便与这神医无关呢?”
沈暄被这话堵得有些哑言,但见沈昭这般护着这两间卧房,忽而起了几分疑心:“姐姐安然无恙,这神医果然医术高明,用的可是什么药?妹妹当真好奇得很,姐姐可否打开房门让我们瞧瞧?”
“暄儿,”沈济出声阻道,“昭儿刚刚寻回,你莫要这样。”
“爹爹,”沈暄解释道,“姐姐没什么大碍,我们都欢喜得很,京中私奔的传言实在过分,妹妹担心姐姐清誉有损,这屋子便该清清白白地给大家看看。今日大理寺人也都在此处,也好叫他们都做个见证。”
沈暄的话有些道理,这般自证清白倒也算是个法子,沈济面色有几分为难,转而看着沈昭。
陆乘礼在一旁皱了眉,他数次欲开口为沈昭辩解几句,可此乃沈府家事,他寻不到插嘴的契机,只能暗自着急。
“昭儿,可愿意打开吗?”沈济缓了声问她。
“不愿。”沈昭摇头,吐出两个字,“神医最讨厌被人闯进屋子,尤其是。”
她看着沈暄:“别有用心之人。”
“姐姐这话属实不妥,这般自证清白的大好时机,可莫要放过才是。”沈暄见父亲有所动摇,壮了胆子,也不等沈昭将话说完,便将站在门外的杜明与大理寺随从之人一并叫进屋中。
狭窄的屋舍一时显得有些逼仄,连带着气息都浑浊了起来。众人神态各异,皆望着两扇关闭的房门。
“妹妹若执意想看,”沈昭声音镇定,先将人引向另一间卧房,“看便是了。”
沈济示意,已有人走上前去,将卧房木门推开。
房内平静如常,一切物事齐整在朝阳中静默着。
似在向来人昭示着清白。
“这可够了么?”沈昭问,“另一间是我的卧房,女子闺房,不便这般示众。”
“够了够了。”沈济连声认同,“今日在场者多为男子,确是有所不便。”
话音未落。
沈暄忽然惊呼一声,脚下一滑,绊到了沈昭,向她身后那扇木门跌去。
沈昭心口猛然跳了两下,忙伸手去扶。
“咚”的一声。
木门被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