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在肩头。
宽松的软袍被撩开,就连合/拢的腿/心也被人给掰开了。
小腿像是被蛇尾缠绕束缚,冰冷的信子掠过腿侧,脸庞也被带着薄茧的手直接掌住。
元慕被迫启唇,含住男人修长的指节。
她泪眼朦胧,摇晃着腰肢,想要挣脱男人的钳制。
可两人的体型差异太大了。
他一只手就能将她按死在怀里。
男人的脸庞埋在元慕的颈侧,他像暗中藏匿的黑蛇般,病态地闻嗅她落泪时迸发出来的暗香。
他行事向来狠,在这方面更是全无怜悯。
元慕不住地挣动,纤细的腿颤动,带着哭腔唤道:“不要……”
她太想从梦里挣脱了。
然而这句哭喊声刚落下,柔软的肉臀就被狠抽了几巴掌。
男人的声音喑哑:“闹什么呢?”
他紧紧地掐着她的纤腰,让她的眼泪落得更多。
元慕又疼痛又羞赧,她的脸庞湿红,眼尾烧得发烫,泪珠子断线似的往下掉。
她在半梦半醒间时,反应总是会很迟钝。
被男人抱着打了好几下后,元慕才那样清楚地意识到,她不是做了绮梦,而是再度被皇帝带上了床。
她清醒时很克制,这会儿眼泪却止不住。
在家里的时候,父亲那么厌恶她,都没有打过她的。
可是皇帝似乎从没有将她当做成年姑娘过。
元慕想要忍住泪水,但是身上太疼了,她哭得停不下来。
皇帝知道元慕常哭,她经不得逗弄,像是水做的美人,没做什么都能让她哭得不成样子。
但现下她哭得有点太狠了。
皇帝有些无奈,他单手抱起元慕,将床侧的灯亲自点上。
他们年岁足足差了七岁,她平常还算懂事,某些时候就像孩子般很能哭。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比他那个闯祸精弟弟还要麻烦得多。
皇帝将元慕抱在腿上,用指节拭去她眼尾的泪水:“怎么了,谁给你受委屈了吗?”
经了这么一遭,他的兴致退去许多。
皇帝将元慕被撩开的裙摆,也放了下去。
他连亲弟弟都没哄过,生疏地碰了碰元慕的额头。
“元萦说什么了?”皇帝低声问道,“还是德妃她们惹到你了?”
他是最会从别人身上找缘由的。
从来都不会想自己做了什么。
元慕刚被扇打过臀肉,雪白的臀根上红痕肿痛,根本坐不住。
她咬住唇瓣,喉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细吟:“疼……”
元慕那张疏冷端庄的脸庞,布满红霞,露出羞赧神情时,实在是别有风情。
听她可怜的娇啼声,皇帝整日的郁气都褪尽了。
如今他御宇两年有余,脾气也是越来越好。
若是放在之前,皇帝只会让元慕疼得更狠,哭得更狠。
但现在他却轻声说道:“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元慕眼眸含水,她环住皇帝的脖颈,趴在他的怀里,许久脸上的滚烫热意才下去。
今天是十五,每逢朔望,事情就格外的多。
腊月的朔望,事情更多。
尤其是过几日就是皇后的千秋节。
“饿不饿?”皇帝抚了抚元慕的小腹,“宫人说你午间就吃了点鱼羹。”
他抱起元慕,将人往外殿带去。
元慕睡得沉,全然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看到外间擦黑的天色时,才意识到已经晚上了。
“有一点饿。”她的眼眸微肿,话也回得慢。
这种元慕会格外的乖柔,她依稀记得礼仪,又不像平时那样战战兢兢。
皇帝碰了碰她的眼皮,语气中含着纵容:“那去我那边用吧。”
元慕这边的小厨房,是他特意配的。
下毒在宫廷中是屡见不鲜的事。
元慕没什么存在感,也从不会主动招惹人。
但皇后妹妹这个身份,就已经足够危险。
吃食是大意不得的。
但这边的饮食再精细,也比不上紫微殿。
元慕哪有拒绝的可能?皇帝说的也不是问句,只是通知她一声,要带她过去罢了。
她坐在皇帝的怀里,轻轻地“嗯”了一声。
清宁宫和紫微殿颇有一段距离,路上冷,元慕前不久又烧了一场。
皇帝先是取出一件红色的斗篷,随后沉思片刻,换成了一身雪白的狐裘,将她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元慕随他摆弄。
她本以为是皇帝是随性所至,看到外间的铁骑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铁骑踏在丹墀上,像是索命的阴兵无声过境。
仅仅是遥遥地望去,就能令人惧得腿抖。
无数阴冷军士,身披铠甲、头戴兜鍪,沉默在死寂的夜色中。
明明那么多人,却一点声响都没有。
皇帝出行,这样的情形是常态。
清宁宫附近也是有驻军的,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偏僻了,附近又环着山。
这是很寻常的事。
但元慕蓦地心悸了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