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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6—噩梦(1 / 2)

第77章if线6一噩梦

夜深人静,卧房内只剩一点微弱烛光,颤魏巍跳跃飘摇,裴疏则持灯走进,停在榻前。

床边满目狼藉,散落着姜妤的丝履和卷袜,海棠红裙衫碎成一片一片,像是疾风骤雨后落了一地的残红。

姜妤卧在床帐内,双手拢着肩膀,任凭被衾凌乱堆在身侧,从他出门就没再动过。

她昏睡过去两次,现在又醒了,了无神采的眸子微微睁着。裴疏则鞋底踞过艳艳绡衫,将灯盏放在案角,拨开她颈侧发丝,指腹落在吻痕间,血点凝成红痂,只觉触感冰凉,微微敛眉,拉过被衾,想给她盖上。姜妤却伸手,扼住了他的腕。

她稍微动弹,浑身便揉碎撕裂般的痛楚,依旧拧身,红意未褪的眼睛望着他,轻声问,“遮什么,你不是喜欢这样吗。”裴疏则身形一顿。

姜妤道,“若嫌看不清楚,就多添几盏灯。”蜡烛燃尽,散出些许烧燎气味,萦绕在冷滞空气里,几分迫人的灼烫。裴疏则牙根轻咬,呵笑了声,“是,我喜欢极了,一盏灯刚刚好。”姜妤微怔,无望闭眼,背朝他转回里侧。

裴疏则宽了衣裳,强硬地将她收进怀中,紧紧抱着,不留一丝罅隙。他自己倒是收拾干净了,却不让人传水给她,身下寝褥还泛着潮意,皱成乱七八糟的一团。

直到天色将明,才抱着她去浴池梳洗。

工匠来修葺门扇,他索性让人换了更轩敞的房间,搬进更宽大的床榻。昨晚是裴疏则第一次在这里过夜,俨然如洪水开了闸,他食髓知味,不知餍足,夜夜迫着姜妤索求无度。

姜妤不再躲闪抗拒,闭着眼睛任其施为,他却又恼恨起来,将手指塞进她的齿关,直到姜妤因颤抖在指节上咬出斑斑血痕,和她一样留下数日不褪的印记才罢休。

刚刚承袭爵位,他倒像在不羡楼安了家,外间难免风言风语,说靖王流连教坊,迷恋官妓,实在不成体统。

皇帝巴不得他名声不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裴疏则自己也满不在乎,任由荒唐的名声漫天飞。

还是褚未看不下去,委婉劝他收敛一些,外头那些话实在太难听了。裴疏则在把玩姜妤打磨好的铜簪,尖锐簪尾点刺指腹,怡然挑眉,“哪里难听,我听着全是顶好听的话。”

他拉着姜妤一块堕落,在污糟地方滚一身脏泥,享受这种破罐破摔的快感,甚至十分上瘾。

褚未无奈,“那您何时启程去燕州呢,时日也不早了。”“明天早晨,快去快回。”

“还带着姜姑娘吗?”

裴疏则笑意敛没,簪尾在指间转了一圈,“不带。就让她待在这儿等我。”褚未应是,“属下会派扈卫看护好的。”

裴疏则颔首,又觉得手中铜簪刺眼起来,啪地丢在案上,“她从哪搞来这寒毶东西,丑死了。”

他最近喜怒无常,褚未斟酌道,“姑娘家中蒙难,才会用这等发饰吧。”倒是给姜妤行了方便,金银簪子太软,还真磨不出这种效果。裴疏则稍微用力,小刀子似的簪柄在指腹上切出血口。他偏头欣赏,哦了声,“你不说,我还以为是芳枝给她的。”褚未不敢多说话。

裴疏则道,“寻些好首饰来给她添妆,多做些她爱吃的,瘦成那样…他强硬按下心底那点怜惜之情,恨恨默念,手感糟透了。好像这就是他最真实的想法一样。

北上押军,等回程最快也要两个月,想到这是很长一段时间里最后一次和她温存,裴疏则要得格外疯,直到三更半夜,姜妤支撑不住昏睡过去,才暂且放过。

这两日官中事忙,他也没能好好休息,很快搂着人睡下。但这一晚睡得并不安稳,梦中迷障重重,到处弥漫着淤泥的潮湿土腥气味,树梢上传来乌鸦鸣叫。

白月当空,粗嘎鸦鸣一声接着一声,真像在报丧。裴疏则眼前发黑,看不清身处何地,只觉衣袍又湿又重,好像浸饱了水,直要将人拽到地底下去。

他以为自己梦回沙场,可周身没有血腥气味,随手抓了一把,淤泥从衣袂钻出,又从指缝溜走。

熟悉而破败的陈旧庭院在眼前铺开。

他分明站在越府的濯缨亭下,莲池半干,水渠急淌,一地的绿藻污泥。圆而凉的东西格着掌心,裴疏则低头,抹去黑泥,看清手中之物,不由得愣住。

他听见脚步声,转头和姜妤遥遥对视。

姜妤穿着杏花衫,小腹微隆,目光平静湛凉,带着轻飘嘲讽。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强行塞进颅骨,他在一瞬间头痛欲裂。烛火摇晃,裴疏则遽然睁眼,从榻上坐了起来。窗外梧桐枝叶恋窣,飞鸟黑影唰啦飞走。

冷汗透背,梦中不知所措的慌乱感似乎还在,甚至越发浓重,心肺一阵阵抽痛。

他喘不上气,看到身边安静侧卧的姜妤,情绪稍稍平复,心跳却越发剧烈,忍不住伸出手,去搂她的肩膀。

这个动作扯到了姜妤头发,她也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睛。臂膀伸到身前,紧紧拷住她。

察觉到怀中人挣扎了下,裴疏则道,“别动。”姜妤听见狂乱不止的心跳,问,“你怎么出这么多汗?”身后之人似乎在思考,沉默很久,才道,“做了个噩梦。”姜妤没应这句话,注意力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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