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史书在文案诈骗
次日宴会前,袁珩正在进行紧张刺激的整理野史工作。紧张是真紧张,毕竟一不小心就会被熟人的词条创。刺激也是真刺激,毕竞很多野史乍一看很猎奇,细一看却能发挥很大的作用。
袁珩扼腕:【真想时间快一些来到刘宏驾崩的时候,该长大的都长大了,该出生的都出生了,大多数人物都登上舞台了……届时能拿多少成就点,我都不敢想系统慈祥地鼓励:【未央别怕,只要胆子大,什么都能想一想!】而后又对袁珩说:【如今也暂时安顿下来了,是不是该继续上课啦?】袁珩有些怅然地叹了口气:【正有这个打算。不过下一阶段的老师,不会是婉儿姊姊了。】
系统看了眼课程设计,迟疑了片刻,选择委婉地剧透:【我猜,下一轮应该是个.…])
袁珩却迅速打断了它:【不要告诉我会发生什么一-除非你能同样向我预示,现实中会发生的那些意外。】
系统明白了袁珩的意思,于是闭口不提课程的事情,转而道:【马上就要到绑定一周年的日子了。未央,到时候我有礼物要送给你。】袁珩托着腮,对镜端详着自己的脸,确实消瘦了些许,阿父和二位夫人看见定要心疼的。
她捏了捏自己的脸颊肉,对系统轻快道:【谢谢阿统,我越来越喜欢你啦!】【嗯……我一直都很喜欢未央。】
袁珩闻言不由得笑起来,看了眼手心新生出的茧,难得有些怅然地说:【老阿父看见我如今的模样,又会作何思量?)大
“若父王看见我今日模样,不知又要说多少难听的话。”刘羲作男子装扮站在田间,挽起衣袖、裤腿,一面耕种,一面对身畔青年男子喟叹:“他早已恨毒了我。”
青年男子抬了抬眼皮,不为所动:“公主并不在意大王,为何忽作此言?刘羲便放下自己手中好不容易钻研出来的曲辕犁,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略略垂眼:“王兄这话可太令人伤心了。不知羲何时得罪了您?”男子没好气地冷哼一声,压不住的暴脾气:“备可担不起公主一声王兄!”刘羲莞尔一笑,十八岁的少年风华正茂,却带着与她年龄不符的气魄,露出压在从容之下的锐利:“那便唤你玄德罢。如今我并未再限制你的活动,玄德若当真见恶于我,为何不回到尊师座下去呢?”刘备沉默了。为刘羲的厚脸皮。
一一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不走?有本事你把我的过所还来啊!刘备气得转身就走,刘羲笑得直不起腰。
笑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架起曲辕犁在田间推走。二月春风仍带着寒意,田间虫鸣声声,四下里的乡民黔首早已习惯了武遂公主亲自带领耕作,虽心怀亲近敬慕,却仍畏于她一身凛冽气度;哪怕她赤膊赤足,一副再接地气不过的模样,也令绝大多数人望而却步。有一及笄之年的农家女子捧了一罐清水近前,拙朴地屈膝拜礼,仰起脸时笑得如荠菜花一般灿烂:“公主辛苦啦!这是妾特地打来的山泉水,很甜!刘羲认出了她,回以温和一笑:“是芒种啊。你家小妹如今可还好?没再发热了罢?”
李芒种感激地望着她,又很快收回目光,如同常人直视太阳之后眼眶自然地酸润:“多谢公主救治,她如今很好!”刘羲便笑得眉飞色舞,山水画一般的容颜生动鲜活起来。霍贞便是在此时来的。
蜜色肌肤在春阳里泛着光泽,浓眉微扬,步伐轻敏,若某种山林间的大猫:“公主,今日汝南有信。”
刘羲目送李芒种离开,手里端着清水,双眼一亮,跟小孩儿似的眼巴巴地问:“是袁氏的消息吗?”
霍贞老老实实地回答:“算是吧。”
顿了顿,她没忍住道:“请公主恕贞直言一一张仲景有医世仁心,刘玄德亦有济世之才,此二者皆可用之人。汝南袁珩的名声固然响彻士林,但依我去岁所见,她并非可以投效公主门下的性情。”
刘羲并不在意:“她今年也才九岁,还是个孩子呢,哪里论得着这么远的事情?”
霍贞却很在意,蹙眉斟酌着言辞:“家父虽神神叨叨,于卜之一道却少有错漏。若当真如他所说……公主如今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刘羲便笑叹一声,说了句让霍贞颇为摸不着头脑的话:“袁珩如今,怕是正忌惮着我呢!”
霍贞心下有些疑惑,但很识趣地没有多问,转而道:“汝南那边说,袁珩’游学′在外,不知行程,不知归期;袁氏与荀氏起初人仰马翻,直到两月前袁公业传信汝南与颍川川,才知袁珩已至庐江舒县,拜访蔡琰。”刘羲闻言一愣,而后一惊:“若我没理解错一-袁珩这是离家出走吗?刘羲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担忧,霍贞便镇定地“嗯”了一声:“且据那位先生所传消息看来,袁珩多绕官道行走,三月间至少斩杀二十名匪徒。”刘羲…”
刘…….”
原、原来,这就是烈侯的“烈”吗!
刘羲欲言又止,而后回想起自己这半年收集到的所有袁珩的情报,不由双手微微颤抖。
普通贵族的日常:琴棋书画,风花雪月,岁月静好。袁珩的日常:每天醒来都有无处安放的精力,我随机选一个长辈/爹,把他当成日本人整!
朕(划掉)本公主要告发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