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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颍川荀氏女(2 / 3)

….”

张松那张清俊的脸瞬间扭曲。

忽而,一道属于小孩子的、清澈天真的声音自司马氏车架中响起,带着不知真假的纯然:“阿母,我好像听见张松的声音了!是阿懿听错了吗?”王夫人声音带着笑意:“阿懿没听错,正是张松公子。”袁珩…”

自动捕捉关键词:司马氏。阿懿。

合成词条:司马懿。

袁行….”

袁珩眼皮一跳,而后超大声道:“你们两家无非是从前在河内便有不睦,但此乃庐江,有什么姐龋就不能回乡解决吗?!”系统:……未央,你心跳好快。】

袁珩骂了一句爹:【因为司马懿会说话啊!】系统:【?】

那,那人家也不是哑巴啊。

袁珩碎碎念:【司马懿这会儿应该才一两岁啊?他怎么就会说话了呢!系统解释:【他已经七岁了。】

袁珩大惊失色:【这不对吧!】

系统语塞:……这是多元宇宙,不要这么较真嘛!我们不能搞历史虚无主义的!】

袁行:…)

行!算你有几分道理。

袁珩转头就把气朝着双方疯狂发泄出去:“庐江如今多民乱、匪乱,正是萧瑟不安之际;本地士族尚不似你们这般蛮横,我这外乡人也不曾自恃出身嚣张至此!”

袁珩又伸出指头隔空点了点张松,皮笑肉不笑:“还要问我家住何处?无非是想探问出身,掂量一二我够不够份量,够不够叫你退避一一好啊,我无事不可对人言!颍川川荀氏女信,字惠启,你若有怨,自去颍川同我父兄理论罢!”系统:…)

袁珩又面朝王夫人与司马懿的方向,语气依然不好,措辞却要礼貌客气许多:“虽不知诸位在河内有何恩怨,然你们今日所为,且不提是否给当地添了麻烦,只这互不相让、道中争执的姿态便太过失礼,难免叫人疑心你们的家风。”不得不说,颍川川荀氏的清名还是很好用的,至少张松当即面色微变,讷讷不能言。

司马氏车架中却是一片沉默。

袁珩不等她们回答,只引着马退到路边,平静地看着双方有条不紊地避让着离去。

袁珩对系统得意道:【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系统正是无条件溺爱袁珩的时候:【我们未央真机灵!)袁珩便美滋滋地笑起来,心绪比出门时平和许多,下马准备步行前去。忽而一旁院墙上,轻飘飘飞下来一朵淡粉深蕊的桃花,恰落在袁珩发间。袁珩取下桃花,侧身抬眼看去,但见一深衣少年眉眼含笑,十二三的年纪,于墙上探出一张清丽动人的桃花面,与鬓间花枝交相映衬。袁珩不由驻足看着她,有些惊讶:“女郎这是……姿态脱俗的少年冲她眨眨眼,戏谑道:“荀信?荀惠启?”分明是寻衅、寻晦气。

袁珩这样厚的脸皮,都被她闹了个红脸,却坦坦荡荡承认:“哎呀,被你发现了。”

墙头人闻言不由笑出声--哪怕身在宅院中,哪怕裹在深衣里,她也带着无边无际的自由与轻灵,似枝上柳絮,若江南花雨。“我叫刘兰芝。"她声音清脆,像一只新鲜破开的夏日瓜果,“你就是一一令昭姬念念不忘的汝南袁珩吗?”

袁珩恢复理智时,已经坐在了刘兰芝的家里。袁珩…”

刘兰芝令府中女使去端些糕点,而后步伐轻快地走进来,在袁珩对面坐下:“寒门礼薄,珩女公子勿怪。”

又说:“今日周氏宴客,家中父母兄长皆去赴宴了。可惜我近来被罚闭门思过,否则早早便往蔡氏府上拜会女公子。”袁珩看着她,没忍住问:“缘何被罚?”

刘兰芝有些苦恼地“唔"了一声,捏着鬓边桃枝搔了搔头:“因为学不会织布。”

袁珩想起那句"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织布……很难吗?”刘兰芝便摆摆手:“哪里难了?就是不愿意学!”她说着,不无艳羡地看向袁珩,眼睛亮亮的:“听昭姬说,你与她都不曾学过女红,多读诗书经典;她还告诉我,你在骑射一道也颇有天赋呢!”袁珩没忍住笑起来,托着下巴看她:“你也想学骑射吗?”刘兰芝却摇头:“也没有……只是不管学什么,都比学织布裁衣有意思多了。”

袁珩若有所思。

两个女孩子虽然刚认识,却意外地很聊得来。袁珩讲洛阳的繁春,颍川的秋水,汝南的密雪,也讲宫中殿上的天子权臣,乡间田头的太平道人,灾后疫后的白骨遍野。刘兰芝听得很入神,问了许多问题,袁珩无一不应答。将近午时,袁珩不得不离开了一-若再晚些,夏侯渊可能并不在家。刘兰芝亲自将她送出门去,袁珩跨坐上马,问她:“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女子丧夫或被遣家,又在被逼改嫁后自尽,会是什么原因呢?”刘兰芝虽然诧异,却也认认真真思考片刻,而后说:“或许是因为一-只有死亡,是她唯一能自己决定的事情。”

袁珩不由一怔。

半响,她又问:“那…若另有一女子足够自由,不仅能掌握自己的决定,还能予夺他人的生死,最后却依然选择了自尽,又是什么原因呢?”这一回,刘兰芝想了很久很久。

久到桃花落了袁珩与春荣满身,她才有些苦恼地说:“好详细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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