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站定了。
他低下头,有些支支吾吾道:“是,是蛊。好像叫什么,帝血蛊,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大人不和我说……但,但好似是天家的东西,想来殿下一定有办法。”
帝血蛊,赵亭峥倒也听说过这个东西,是自小养在身边,用人血喂养出来的南疆毒物,只是这蛊不甚聪明,只要沾些血缘便认,不管父母兄弟。
如若是她母皇喂的,她能解,而如果是她那些皇姐皇兄喂的,她也是能解的。
要命的是,这血蛊怎么在这个关头发作了。
即便迟钝如周禄全也心中有数了:“主子,这是奔着您来的。”
阿南原本就慌乱无比,一见着赵亭峥和周禄全神色凝重,心里更慌了,噗通跪下:“殿下,求您救命啊。”
这发作的样子倒是熟悉的很。
赵亭峥想了想,忽然笑了:“救命?我怕是有人要我的命。”
阿南茫然。
赵亭峥冷笑不止,如同吃了苍蝇般恶心:“我当怎么送了这等人来。区区血蛊?他既能允得此物上身,便能撑得住,叫他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