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越清音心下慨然，称叹了声。
“好像在驯小狗。”
慕相玄听言，却缓慢勾起了唇角。
他抬手握住她牵扯布帛的手：“驯我？”
他近乎挑衅地冲她扬眉，“那你要用这种力度。”越清音被他亲手牵着，感受到手里的披帛猝然绷紧。收束的力道堪称强势，将他颈间白皙的肌肤勒出道道泛红的痕迹。少年的胸腔剧烈起伏，仍一瞬不瞬地望入她的眼中，似在压抑又似在放纵某种呼之欲出的冲动。
分明是她在挞伐亵玩，可依旧是她被他看得面红耳赤。越清音挣脱出他的手心。
慕相玄松下力度，改手搂住她。
他埋首在她的肩窝里深深吸了两口气：“欺负我好玩么，够了么？”他快要忍不住了，什么时候她才愿意可怜可怜他。可越清音还说：“不够。”
慕相玄硬得快要痛了，低低鸣了声：“要不你干脆勒死我吧……“勒死你又不好玩。”
身前的少女捧起他的脸庞，附到他耳边，小声问道：“你还记得你在马车说过什么吗？”
“我想看你一一”
慕相玄心底浮出一种微妙的预感，偏头过去，看到那嫣红漂亮的檀口清清楚楚咬出两个字：
自。渎。
慕相玄：”
越清音说完，模样乖巧地眨眨眼。
她真的有些好奇，想来他事事迁就她，大抵愿意满足她这小小的心愿。她耐心等了等，身边的少年倏然咬紧后槽牙，竟是气笑了。“行啊。”
慕相玄淡声应道，“你别后悔。”
他轻而易举将她抱了起来，踱步到桌后的宽椅坐下，让她跨坐到他的腿上。他信手扯开自己的腰带，扔到一边。
越清音乖巧眨眨眼，看着他继续伸手-一
扯开了她的腰带，也扔到一边。
越清音一愣：“？”
慕相玄风轻云淡道：“那我也要看你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