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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拼命挣扎,"嘎嘎嘎嘎一”越清音犹豫着道:“大哥好像有重要的话要说……”慕相玄腾出手,连鹅嘴也一把捏住,低声警告道:“不许说!”小鹅”

它看傻子似的瞅了慕相玄一会儿,终于放弃了挣扎,蔫巴地耷下脖子。慕相玄松了口气。

他将小鹅塞进怀里,转头跟清音解释道:“没什么,我方才在清洗草药,许是禽鸟对草药气味敏感些…

越清音恍然,信任地点点头,拢住裙子蹲到他的身边。慕相玄垂眸,看见她鬓边散落的一绺棕栗发丝,在日光下流转着琥珀般的温润光泽。

他不免觉得可惜,都怪现在要钳制住小鹅,竞腾不出空来,替她挽起那缕碎发。

他目光在那发梢流连良久,才低声嘱咐道:“我与阿言准备的是益宁草,你要吃些,不然过几日又觉得……

越清音乖巧地点点头。

其实她也就疼过那么几回。

她少时体质孱弱,癸水初潮时如山洪决堤,痛楚难当,只能蜷在榻上冷汗涔涔,一张小脸苍白得不见半分血色,连呼吸都显得微弱。军医不敢懈怠,急忙传信给越逢平。那时越逢平正领着部下秋猎,慕相玄听闻消息,等不及下令便调转马头,率先驰回大营。他一路冲进营地,瞧了一眼她的模样便慌了神,连忙拽住军医:“她怎么了?”

军医是个瘦高的年轻郎君,委婉道:“无妨,只是癸…”那时慕相玄年岁也小,压根不明白,只是心焦如焚,“癸水是什么?”年轻的军医被他连串的"你说话啊“癸水到底是什么”问得满头大汗、涩口结舌,好不容易才同他解释明白。

焦头烂额的少年听完,顿时火冒三丈,“这有什么好支支吾吾的!”慕相玄飞快折身,跑回房看她。

“清音别怕,过几日就会好起来。”

他信誓旦旦地保证,用军医的话来安慰她,“没事的,你只是长大了。”当时越清音疼得泪眼婆娑,噙着模糊水光,只隐约想起以前她不会扎胡式发辫,这道每日清晨都来帮她扎辫子的耐心嗓音,心口泛起一阵酸麻。她鸣鸣咽咽地搂住他的腰,小声唤了两声。慕相玄没听清,低头去问:“什么?”

越清音抽泣着唤他,…

慕相玄”

分明是件乌龙,可他笑不出来。

若她有娘亲,何至于事事如此兵荒马乱,辫子没人扎,月事没人管。当时慕相玄十三岁,已然察觉男女有别,早早搬出了与她同住的院子,规行矩步。

那日他做了少时最出格的事情,就是留在她的床榻上,任她紧紧抱着,默默给她擦了一天的泪。

后来军医开了方子给她调理身体,养了小半年便好了许多,不再犯疼。可他仍然记得每月提前给她熬些温补的汤药,生怕她再疼得想娘亲。别再哭成那样了,他真的受不住。

此时,庭院里楸树的树荫随风摆动。

慕相玄温声道:“别怕苦,多少喝两碗。”越清音对这样的叮嘱习以为常,听话地点点头。旁边的乌维言刚拿起一捆新的草药,听见二人的话,抓着草药就勒令慕令徽,“你也要喝!”

慕令徽提着一串葡萄,正准备惬意地叼下一颗,没想到天降一碗苦药。少女愣了下,旋即勃然大怒,“我又不疼!我每回都跟没事人一样!”乌维言毫不退缩,“可你的脾气不像没事人!”他愤而指向院子门外。

“士兵们都说了,你隔段时间就寻衅生事,变着法子与他们约架一一你是不疼了,他们被鞭子抽得疼啊!”

“这回我们拢共带了十数士兵在身边,哪里够你折磨?你也喝几碗药,赶紧顺顺气去……

慕令徽不服地抗议,“那怎么能叫折磨?我那叫切磋那边两人一触即发,争论得面红脖子粗,这头的两人仍然融洽和睦。越清音想起少时的点点滴滴,先前的所有赌气,都抵不过此刻的心软。她望着他衣袂间被草药溅上的泥水,慢吞吞地开口道:“明天我们…”慕相玄循声看了过来。

少女矜持地表示,“我还有最后一笼药糕给你吃。”慕相玄一下子没听懂她的暗示。

他茫然地问:“怎么是明天?最后一笼不是要我等到十五才吃……”越清音顿时气得鼓腮。

两人对瞪片刻,越清音闷闷地哼了声,起身离开。“哎,等等!"身后人醒过神,忙叫住她。越清音稍微驻足,扭头往回望。

慕相玄不大自在地扯了扯衣领。

“对了,清音。”

说到这茬,他唯恐惹她生气,小心地打听,“你那药糕放的是什么草药?”“我近日吃多了,总感觉身子有些不对劲……”一日比一日热,像那夜的余热未散似的。

“…不对劲是正常的!”

越清音可不想令他讳疾忌医,临门一脚生出警惕戒备。她若无其事地招招手,将仍想往箩筐处腾挪的小鹅召来身边。她熟稔地编谎,郑重地同他保证。

“我放的可都是好东西!”

“你别担心!那些都是清热败火的好药材,绝对不是什么治不举的虎狼之药!”

“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从来没有偷偷给你喂起阳助兴的药糕!也没有觉得你阳痿不行,还不解风情不懂暗示,准备明儿直接给你下一剂狠药!更没有期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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