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效果简直赏心悦目,说是明星的电影剪辑也没问题。而彻底沦为配角的小混混们,在看完后他们的花式挨揍后,一个个直接破防红温了,恨不得钻地板里去。
怎么连挨揍都是高清的啊?
有没有人管管啊,这是不人道主义的!
甚至有混混小声嗫嚅:“这个能不能删了啊。”然后被耳朵灵敏的温澄听到,惹得她扑哧笑出声来。领头男….”
还好警察叔叔是有专业素养在身,并没有嘲笑他们导致三次伤害,只一本正经地呵斥:“可以了,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刚才那些假话就不用重复了,别跟我整虚的。”
小混混们彻底蔫了,说不出话了。
于是,警察记录完案件关了记录仪,拿出几张A4纸,“你们都把这个表格先填一下,你们两填完我这边看了就先走吧,然后记得验完伤把报告送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明白。”
小混混们听了这个结果,阴狠地往温澄这边瞪了一眼,表情十分怨毒。接待厅的空座位就剩一个,刚才温澄要传录音和视频证据给警察,坐了这个空位。
但现在需要写字,她考虑到段祁轩肩膀是因她受的伤,还是要照顾伤员一下的。
所以还是她去黄毛站的墙壁那边,把纸压墙上站着填吧。可是,当温澄刚推开椅子起身,就感到肩膀被一个轻柔的力道按了下去,她重新跌坐进椅子里。
是段祁轩拎着纸笔从她身后经过,淡淡地丢下两字,“你坐。”“你肩膀还受伤,你不坐?"温澄不明所以地转身望向他,不禁担心道:“你那手臂能抬得起来吗?”
段祁轩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表示别废话这么多。在一旁观察到了全程细节的民警,整理好记录仪后,笑着说:“你男朋友对你很好哦。”
温澄笑容微顿,眨了下眼睛没说话。
单子要填的内容不多,温澄全身完好无损,很快就写好,警察过目完就随手放在一旁。
而就是这一放,放出了问题。
段祁轩将表格交给警察后,同温澄站在一旁等,而因为他身高的缘故,余光也能扫到桌边的另一张表格。
姓名栏处写着:温澄
段祁轩眸光微凝。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她告诉他的叫'温橙′是吧。还有身份证上写的生日也不是今天。
呵,谎话精。
果然从她口中听不到半句实话,连名字都要半遮半掩的,生日也是假的,她是有多见不得人。
不过和他都没关系就是了。
段祁轩冷冷移开目光,眼不见为净。
“小伙子赶快去医院包扎一下,我这都能闻到血味儿,老疼了吧,你也是个能忍的。"民警一边看着单子,一边嘱咐:“你那验伤出来后寄到派出所这儿来,我们这边就能处理行政拘留了。”
“但是啊,那些人啊没个工作,整天在街道上晃悠,能不能给你赔到钱嘛,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段祁轩垂着眼睫听着,并不在意,其实他也没指望这群人能赔几个子儿的医药费。
温澄倒是一脸认真地点头,殷勤地拍着胸膛保证:“好的警察叔叔,我会带他去医院的。”
段祁轩眼底划过抹冷讥,扯了下嘴角。
她谁啊,还想管他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警局,此时接近九点,天也完全黑了。温澄看着手机,大姨问她什么时候能到,羊肚菌鸽子汤煲三小时了。她纠结地看了眼伤残人士,然后回复了大姨说朋友受伤她可能来不了,明天再去拜访大姨云云。
“走吧,去医院吧我们。"温澄怀着对鸽子汤无比深沉的悼念,一脸痛惜地道。
段祁轩拒绝得很干脆:“你要是不舒服你自己去医院。”温澄惊了。
不是大哥,你自己肩膀上的伤,你没点数吗。她对段祁轩半开玩笑半说教,道:“学长你这叫讳疾忌医,像你这样小病不治大病等死,等你老了以后有你受的。”段祁轩皮笑肉不笑地勾了下唇,这点伤他回去自己包扎两圈就得了,哪需要上医院。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很清楚,那就是关你屁事。温澄见段祁轩是油盐不进,手心已提前垫好纸巾,也不跟他废话,一把伸手圈住他的手腕,转身就向前面路口大步走去。她还边走边铿锵有力地表示:“学长,你其他的病我管不着,但你肩膀上的伤有我一份,我还就要管到底,对它负责到底了。”段祁轩完全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手,一米八几的身高,还真一时不察被温澄往前牵动了几步。
回过神来,他下意识甩了个巴掌拍在温澄手腕上。空气中响起“啪一一"一声脆声。
温澄痛得小臂一颤,手腕处的皮肤瞬间红了。但她不放手,只半转过身来,也不说话,就用她黑白分明的杏仁眼直直望着他,隐约红了眼眶,渐渐泛出点水光。
两人对视着,目光在半空中相持不下,一时气氛都有些凝滞。半响,段祁轩率先移开目光。
这人,又装可怜。
他心心中刚起的火气,也被她这要哭不哭的眼神看熄了,只余糖渍黏手一样令人讨厌的烦躁。
她连名字都用假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