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不应该啊。”
她讥诮道:“有些人不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小心得胃病。”柳衣靖面色不虞,质问道:“你什么意思。”柴胡静撇撇嘴:“什么什么意思,我就这意思。”“你说谁呢?”
“谁问我说谁。
“你尔……”
楼下大厅原来安静无声的空间瞬间变得杂乱又喧嚣。余聂出来解围:“好了,你们都不要吵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况哥。”
柳衣靖的几个同学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的楼,其中一个趁着安静在旁边轻嗤一声,看着种璟说道:“看着安静本分的,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狐媚子计策,让人家年级第一能死心塌地的为你黑着天上山。一脚踩两船,回学校是不是又要去勾搭食堂小公子了?”
她说完突然停下来,看了眼旁边站着的江风:“哦不对,一脚踩三船吧。”“三个男的为她打转。”
“你们还看不出来吗?”
“今天白天人家年级第一还给她做了一下午专属教练呢。”一直在旁边站着没说话的汤菲听不下去了,一声咆哮:“草!你他妈一张粪嘴在这说什么呢?”
那人完全不忌惮汤菲,故意看了眼余聂,她意有所指,继续说:“你又是什么好货色吗?不就是图人家的豪门生活吗?人家对你有那个爱情吗,笑死人了,想和别人抢男朋友,你配吗,头发短的连个辫子都扎不住,男不男女不女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乞丐都不要你!”柴胡静脸色紧绷,气得咬牙切齿:“你说这话就太难听了吧,汤菲她和谁抢男朋友了?你说话要讲究事实,不要污蔑人好吧?”那人一笑,像疯狗一样见谁咬谁,冲柴胡静道:“你装什么冰洁玉女,被别人一脚踹走的货,跟人家食堂老板儿子搞对象,你看看苟腾君现在还看你一眼吗?连个好赖话都不懂,真是可悲,前男朋马上就要被自己可怜楚楚的朋友抢去了,还在这上赶着为别人发声呢,蠢货!”柴胡静气疯了,一把抓住那人的胳膊大声喊道:“这些都谁告诉你的?”那人一把甩开柴胡静的手:“你管我怎么知道的?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不敢让人说吗?"说完她要往柴胡静身上动手。种璟从旁边跑过来,红着眼睛挡在汤菲和柴胡静前面,声音有些哑:“你不要骂我好朋友,她们没做什么,与她们无关。”柴胡静脱了外套,手臂将袖子撸上去:“小种璟,你别管,今天我非要揍死这群下三滥,破鞋玩意儿!”
“一个个的,吃屎了吗!!!草你妈!”
“啊啊啊啊啊,你打我!“那人见柴胡静真要动手,连忙捂着脑袋往后躲,边躲边咋呼,还是被柴胡静摁住头顶和头发,她被柴胡静揪着头发打,嘴里疼得大喊。
柴胡静边打边喊:"打的就是你,嚼舌根的烂货!”汤菲也上去动手。
一时间大厅两拨人扭成一团。
余聂,冯一涛和江风几个男生废了好大力气才把人分开。余聂喘着粗气喊:“行了,都闭嘴,想走走,想留留,再说话滚蛋!”楼厅又恢复安静。
种璟站在一旁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脑子里乱作一团。汤菲过来看看种璟:“小种璟,你没事吧,要不先回楼上休息吧。”“没事。"种璟摇了摇头,想说什么又咽下去。都是因为自己,让两个好朋友也备受无妄之灾,她很难过。晚上十点,种璟盯着入口的方向,眼睛一眨不眨。她不停在祈祷,脑子里有两个声音搅的她浑身难受,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况悖没事,会健康平安归来,另一个声音又在反对,这样的风雪气候,到现在者都没有消息,结果可能很糟糕。
种璟锤了锤脑袋,努力把那些不好的想象赶走。况悖做什么都很优秀,他是个有勇有谋的少年,一定会平安归来。
一定!
一股强风夹着雪粒冲过来,她才闭了闭眼睛。种璟觉得自己全身发冷,是那种前所未有的冷,多少件羽绒服都不能带走的冷。
如果不是心脏在跳动,她一度认为自己的身体已经冰凉,只剩一个空壳立在这里,那些好的不好的情绪已然随刚才那阵风雪飘走。她只是目视着前方,一动不动,远处有少许的灯火,但都不是她期盼的那盏。又一阵大风吹过来,种璟低下头,闭了闭眼。突然余聂大喊一声:“况哥!”
所有人都看向入口处。
“况悖!”
连带着柳衣靖惊喜的喊了第二声。
冯一涛也看到了,跑过去:“况哥你可算回来了。”种璟抬头,看到况悖一身风雪从外面走进来。除了身上和滑板上粘了雪花,他整个人看上去没什么事情。他走路不疾不徐,一手抱着滑雪板,一手插着口袋,甚至带着些拽劲儿,表情平静无他,只是身上的颗颗亮白的雪花让他整个人在雪夜里看起来更严肃清冷。
况悖刚进大厅门目光就向种璟这边直直看过来。两人对视,种璟睫毛颤动,立马错开视线,扭头看向一边。况悖不顾他人眼神,拎着雪板挎着大步走过来,薄唇轻启:“我回来了。”柳衣靖跑过去想拽况悖的手,察觉到周围人的眼神,又缩了回去,开口:“况悖,你终于回来了,吓死我了。”
况悖像没听见一样,眼睛一直紧紧盯着面前的种璟,看着她的方向,隔着几米的距离,隔着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