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观笑了,胸腔一震一震的,元娘脸颊依偎在魏观胸膛,倒是觉得颇为舒服。
只听他道:“有同僚在呢。”
“你同僚竞肯?"元娘语气惊诧。
他难得露出些松惬神色,用玩笑的口吻道:“家有新妇,若是拘着我不让归家,我怕是要思念成疾,在大理寺心碎而亡,届时世上再添孤魂,而大理寺少了位得力的官员。一日忙和日日忙,同僚总是分得清的。”“你、你!"元娘气得胸腔起伏,愤愤捶打他露出的结实的胸膛,“你怎么能这般说,岂不是要惹人笑话?!”
元娘脸都气红了,如粉霞遮面,直到魏观朗声大笑,目若朗星,情意浓郁地望着元娘,元娘才惊觉自己被骗了。
她怒而翻身,面对着魏观,将他推倒在他,骑在他身上,狠狠道:“你净欺负我!”
魏观也不反驳,任元娘施为,只是目光片刻不曾离开过元娘,眼中尽是柔软情意,他听着元娘咬牙继续道:“你终日早出晚归,我都要以为自己不曾出嫁了,总不见夫婿踪影,你就不怕我疏冷了情谊,将来琵琶别抱,丢了你…她还没说完,就骤然被柔软封了口,什么愤愤之言都说不出来,尤其是分开的话。
纵然她只是气恼之言,可魏观也不愿听她说。直至二人都气喘吁吁,元娘只觉得自己一脑袋浆糊,魏观忽而扯开自己的衣襟,将她白嫩的手按在自己紧实的胸膛上,笑吟吟望她,“是我不好,惹了娘子生怒,礼尚往来,娘子也欺负欺负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