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不觉间,到了寒意散尽,阳和方起的四月。
这天午饭过后,林墨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看八卦,而燕子则在收拾行李。
琢州影视基地的戏份都已经结束了,剧组准备向拧夏银钏北部与内懵接壤的腾格里沙漠转移。“哥,《倚天》的光碟还要带吗?”
“带上,我还没看完呢!”林墨回了一句,继续扒拉着电脑看八卦。
《倚天》的成片不错,至于内地的收视率有点不好看?
还是那句话,时间是一个最伟大的作者,它会写出完美的结局,也会给出一个公正的评价,不能只看眼下。
观众对高媛媛的评价也褒贬不一,但是坏的评价,林墨一律不看,他只看好评。
而在众多好评文章中,有一篇:“高媛媛是最优雅的刀马旦”的评价,让他很满意。
自从《卧虎藏龙》开拓了华人武侠电影的国际市场,为张艺牟的《英雄》、国内武侠剧创作指明了前进的方向,因而将张紫怡名列刀马旦的状元。
她也凭借此形象,扬名立万,跻身国际“最性感女人”的行列。
也让国内的影迷观众发现,原来英雄可以扬眉刀出鞘,美人也能横剑百媚生。
如果冷艳是女人的极致,那美丽而危险就是刀马旦的本质。
于是,浮世男女或涌向电影院,或守在荧屏前,等待那性感的一击。
而国内影视剧市场,也迎来了刀马旦们最拉风的年月。
文章里表示,鉴于周芷若角色的深度是金雍作品中最复杂的女性,因此将高媛媛名列刀马旦的榜眼。上榜理由:性感绝杀:九阴白骨爪。自学九阴真经,身法如鬼魅,爪含剧毒,深藏不露……林墨回到燕京,将车和特产丢在家里,没多停留,便带上高媛媛准备的沙漠没有的零食小吃,马不停蹄的踏上了开往ZW市的火车……
火车上。
林墨、樊水水、寒鳕提着行李箱挨个走进软卧车厢。
樊水水看着这狭小的空间:“长途坐火车可不是个轻松舒适的体验,尤其从华北到西北的漫长旅程。”“还好吧!软卧怎么也比硬卧强点。”寒鳕说笑着抢先占领一个下铺。
“矫情,做一个演员怎么能怕苦怕累呢?这趟火车之旅本身也算是一种独特的经历了。”林墨放下行李,一屁股坐在韩鳕对面的下铺,悠哉地翘起二郎腿。
樊水水没好气的在林墨腿上踢了一脚:“就你会说风凉话,到上铺去。”
“你先给我铺好床单。”
樊水水嘴角一勾:“你多大了?老师没教过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吗?不管!”
“我没上过学,但我知道,给男人铺床叠被就是你们女人份内的事,快去。”
樊水永看似不情愿的娇哼一声,打开自己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块崭新的蓝色印花床单,手脚麻利的爬到上铺,给林墨铺床单。
寒鳕扭头看向林墨,“你这是性别歧视。”
“对啊,告我去吧。”
“噗…”铺床单的樊水水闷声笑了起来。
寒鳕白了眼林墨,扭头继续整理自己的床铺。
林墨嘿嘿一笑,目光打量一圈狭窄的车厢,发现没什么可看的,视线随之落在寒鳕弯着腰的背影上。寒鳕今天的穿着很有意思,上身保守,粉红雪纺荷叶袖衬衫,下身却很大胆,水洗牛仔短裙。粉与蓝,保守与前卫,反差感拉满。
特别是她那双雪白圆润的美腿,在林墨眼前晃来晃去的,肆无忌惮地散发春天的气息。
林墨走神的功夫,樊水水哼着歌从上铺下来,抬手给了林墨一巴掌:“起开。”
林墨耸了耸肩,起身躺在寒鳕铺好的床铺上,翘起二郎腿,悠闲自得。
寒鳕坐在床铺边也不理他,反正这个软卧车厢就她们三人,也不怕被人说闲话。
至于剧组的其他人?
职务高的软卧,职务低的硬卧。
而演员的助理们,老板加钱的睡软卧,不加钱的睡硬卧,至于有没有买坐票的,她就不知道了。随着香水喷洒完毕,樊水永俯下身又给了林墨一巴掌:“起来,我们玩斗地主吧,反正闲着无聊。”寒鳕闻言放下杂志,笑了笑:“可以呀,离天黑还有两个多小时呢。”
林墨目光不经意间在两个女人身上转了转,装作极不情愿的坐起来:“行吧,赌什么?”
“你说。”
“输了脱一件衣服。”
“那我不玩。”寒鳕回过头,继续看手里的时尚杂志。
樊水水没好气的再次上手:“你就不能正经点啊?”
林墨顺着樊水水的力道再次倒下,双手放在脑后,二郎腿一翘一翘的,说话也吊儿郎当的:“正经不了一点,这人生苦短如白驹过隙,百年如梦短暂又珍贵,你哥我想在这有限的人生中享受最大的快乐,有毛病吗?
而且你哥我这辈子好不容易当一次人,好色一点怎么了?”
“我说不过你,好色都能被你粉饰成人生哲理,歪理一套一套的。”樊水永无力吐槽,回到自己的床铺上,不想搭理林墨这个色鬼。
林墨侧过头,看着眼前雪白圆润的大腿,上手拍了拍试试手感,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