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魁首落到第四,心中自是不快。
作为一个一年就从实习生做到编辑的职场小油条,林净和学到的第一点就是,不要得罪老员工。
原主虽然灵秀,却颇有些恃才傲物的耿直,性子又软绵消极。常常得罪了人,人家说她两句,自己又顾影自怜,哀哀切切的哭个没完。她既没有原主的才艺,若一味模仿原主的做派,也是在给自己树敌。
当下,她款步上前,挽起着绮云的玉臂,一双妙目水汪汪的望向她,“我们都是沦落风尘的可怜人,嫌苦楚不够多怎的,还要自己找气生?各花入各眼,我不过是侥幸得了宋老爷青眼,可难道我得了魁首,姐姐的美貌才情就被埋没了不成?莫不知有多少公子也为姐姐叫屈呢!”
绮云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热和奉承弄得一愣,满腹酸气登时烟消云散。
脸儿虽还绷着,唇角却早压抑不住的上翘起来,转头对那英气丽人儿道,“桐仙,瞧瞧今儿太阳打哪边出来的?菊痕妹妹竟也世故起来了。”
那被她唤做桐仙的女子亦是花考上人物,排名第六,因耍得一手好剑,人称女剑仙。桐仙笑着将绮云虚虚一点,“你呀!什么都要掐个尖儿的,菊痕妹妹大病初愈,莫要再怄她了。”
正说笑间,只见一个仆从打扮的骑着一匹桃花马开道,后面是一顶两人抬的肩舆。上坐着一个凤眉鸾目的美少年,束玉冠,着锦袍,资貌冶丽,丰神超迈。正与身侧一个骑马的中年男人相谈款洽。
那中年男人身着镶皂边的白布长袍,头戴偃月冠,瘦骨松矍,却也是气宇娴雅,一派名士风度。
随着这二人出现,林净和突然觉得有些异样,脑中似有什么东西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