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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东西(2 / 3)

。沈青绿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了然的同时又有疑惑。了然是那两人的身份,应该是凤容的人。疑惑是之前那人,不管是不畏强权站出来指证,还有方才的侥幸脱身,似乎都透着几分违和。忽地,她心有所感,朝对面望去。

她知道不是自己的错觉,中间那个铺子的二楼窗户后有人在看他们,或者说是在看她。

当她仰头看来之际,慕寒时瞬间从窗户退到桌前,压低的眉眼中满是赞赏与欢喜,毫不掩饰地从神情中表露出来。

又被发现了啊。

看来他以后再行这种事,还得更加小心谨慎才是。这时门外传来两短一长的叩击声,杨贞立马去开门。进来的是客栈的那个伙计,将自己抠下的东西呈上,道:“方才楼下吵闹时,属下趁乱得手。”

“如此说来,多亏了沈姑娘。"杨贞适时说了一句。慕寒时看了他一眼,看破他的有意,却没有说破,反倒有些受用,“你说的对,若没有她的无心插柳,今日之事也不会如此顺利。”说罢,他沾了一点那东西,置于鼻下一闻,淡淡地道:“是个好东西。”大

客栈外面的热闹没了,人群也跟着散去。

沈青绿和夏蝉主仆已经离开,江鑫月也走了,凤容和庄兰漪这对表兄妹还在。

庄兰漪摆明是来找凤容的,紧跟在凤容的身后进了客栈。凤容背着手,站在那幅寻人图前,不知在想什么。“容表哥…”

庄兰漪一出声,立马被凤容打断,“我还有事,你先回去。”“我……”

“别让我说第二遍。”

至始至终,凤容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她很是不情愿,满心的不快,却不得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一出客栈的门,脸就阴沉下来。

“走了一个玉流朱,来了一个更讨厌的傻子,当真是可恶至极。“她扭头问那婆子,“玉流朱现在哪?”

那婆子赶紧卖好,“玉家一出事,奴婢就派人去打听了,听说那玉流朱和她那亲娘被赶出来后无路可去,住进了大玄空寺。”“好,算起来我也有些日子没见到她了。“她脸上现出嘲弄之色,“我记得惊蜇之前还收到她的帖子,邀我赴宴。如今人走茶凉,宴席也没了,我正好去看看她。”

说起她和玉流朱之间的矛盾,却是由来已久。她的父亲嗜赌成瘾,阖京上下皆知,若非她的姑姑嫁进信王妃的娘家安远侯府,搭上信王府的关系,他们伯府早就败了。所有人都说她是沾侯府和王府的光,才能在京中的贵女圈中有一席之地。而差不多处境的还有两人,一个是玉流朱,另一个就是江鑫月。玉家的门第不高,若不是顶着将军府外甥女的名头,玉流朱根本挤不进东临城的贵女圈,同样的道理,江鑫月也是借着勇毅侯府的名头,与她认识。她讨厌玉流朱,一是玉流朱长得比她好,二是玉流朱比她得到更多京中贵妇夫人们的赞美。而她拉拢江鑫月,一是有江鑫月在,总能衬出她的好,二是江家巨富。

按理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应该示好沈青绿才是,但是好巧不巧,沈青绿犯了她两个忌讳。相貌是其中之一,还有一个就是她方才误会沈青绿也是去找凤容的。

庄家的马车一路驰骋,她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大玄空寺,杀到玉流朱面前。玉流朱对她的找来,半点也不意外。

两人这些年明里暗里的不对付,玉流朱早就想过自己失势后,别人不好说,她是一定会来找麻烦的。

因为上辈子在侯府艰难的那些日子里,除了玉晴雪去过之外,还有一个人就是她。她是去落井下石的,说了好些难听的话,那幸灾乐祸的语气,玉流朱到现在还记得。

“听说慕世子不想要你了,你怎么还赖在侯府不走。你可真够没脸没皮的,祖婆婆和婆母不待见你,男人也不来你屋子,你若真是个有骨气的,何不自梳去善思庵,那样还能落个识趣的好名声。”而这一次,她说出来的话依然刺耳。

“这才多长日子没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若是在别的地方遇上,一时半会儿我还真认不出来。”

然后她围着玉流朱转了一圈,对玉流朱的绿衣素面很是满意。“你就该这么穿,以前穿的那些,戴的那些你都配不上。”玉流朱半低着头,再无以往的傲气,“你说的是,我如今这身份,也只能如此。”

“难得你有这样的自知之明。“她下巴一抬,“真是可惜了,你竟然被一个傻子给抢走了身份。”

“你见过我阿离妹妹?"玉流朱从她的话里听出端倪,心思微动。她表情中的怒色,还有目光中的恼火,清楚明白是告诉玉流朱,她们不仅见过,而且还应该起过矛盾。

玉流朱活了两辈子,不管是嫁人前还是嫁人后都与她打过不少交道,很是清楚她的为人。

一见她这副样子,心知她定是嫉妒沈青绿的长相。“庄姑娘,我劝你还是离我那表妹远些,她看着傻,实则心机颇深。她为人最是霸道,什么东西都要争都要抢,但凡是她看上的,她喜欢的,别人碰都不能碰。

你看我这样子,不着红不描妆的,就是因为她。她不许我再穿红衣,不许我再贴花钿,你若是得罪了她,她可能也会这样对你。”“她敢!“庄兰漪不经挑唆,顿时心头火起,“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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