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魏赴洲问:“你跟邵宁都聊了什么?”
关谈月如实回答,好像真的找到了工作般,飘飘欲仙。“你真的考虑好了?“魏赴洲道。
在工作方面,魏赴洲从来没干涉过她,这种不干涉相当于冷眼旁观,即不出手帮助,也不暗中阻挠。但钢琴工作室绝对算不上一个好工作,不稳定还受累,他只是想提醒她一下,很难相信大小姐能吃得下这份苦。“当然。"关谈月抬了抬下巴,饶有自信地说,“你少瞧不起人,谁规定女人只能负貌美如花?等我打出一片天下,也叫你看看本小姐的厉害。”魏赴洲被她逗笑了,摇了摇头,随手抽出一根烟,点燃。他最近烟瘾很大,前段时间还好些天不抽,今天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想体验一下精神上极致的双重快感。<3
当然,关谈月不知道他还想体验第三重--可恶的微醺让他感官无限放大,几乎能闻到来自女孩身上的馨香,就像毒品挑逗着他的神经,魏赴洲只能用烟草压制自己。
高浓度酒精会抑制性/欲,但微醺不会。
到了家后,关谈月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着什么,很麻利地洗了澡,换上睡衣,困顿地睡了过去。
也许是累了,关谈月这回睡得很沉,魏赴洲进来的时候她都不知道。男人身上散着未褪的水汽,慢悠悠踱步进来。
他翻身上床,起初,背过去躺了好一会儿,却感觉心里某个地方难以满足,又撑着身子翻过来,盯着女孩美好的侧颜。视线从头到脚滑落,直至看见女孩的睡裙领口被蹭得有些大开大合,隐约露出一丝神秘地带。魏赴洲喉头一紧,眼里的贪婪几乎要从骨缝里溢出来,盯着那一点雪白,再也忍不住将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肩上,然后是脖颈、脸庞。1他那样痴迷地吻她,想到自己同她成婚近两月,日日同床共枕,他居然能忍住一次不碰她。这对于欲望向来强烈的魏赴洲来说,简直不可思议。他的呼吸音越来越沉重,全都密密麻麻地喷洒在女孩颈间,关谈月微微皱了皱眉头,只感觉痒,动了动,没醒。
魏赴洲见状,继续变本加厉。
他知道自己已经忍到了极限,面前的人像诱人的罂粟,勾着他进一步探索。他把手放进去,软绵的质感几乎让他沉醉,他竞不知道有人能如此柔软、饱满、嫩滑。
他难捱地把另一只手覆在下面,闻着床头女孩内衣的奶香,开始不可自拔地疯狂涌动。
在这如此靡乱的时刻,关谈月仍是没醒,直到被他动静惊扰,她皱了皱眉头,随手把他的手拨开,迷迷糊糊说了句:“别动。”叫声极尽媚态,带着纯粹的欲/念,破碎声从鼻间溢出。一一她居然在睡梦中被撩拨得也有了感觉。那一刻,魏赴洲感觉自己简直要疯了,她的反应让他太过兴奋,险些就要喷薄而出。
窗外忽而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细碎绵长。零落的雨珠敲打门窗,像是鼓动二人情动的伴奏。
那晚释放过后,魏赴洲是抱着她睡的,一整宿没离手。一早醒来,关谈月先睁开眼,她浑身潮湿,汗水贴在身上,黏糊得要命,第一反应是发现自己不对劲一一她居然做春梦了,太羞耻了,登时脸一红,恨不得把头埋进枕头里。然后才发现,身后还有一个火炉在无情地炙烤她,关谈月情懂地回头一看,三魂差点吓没了两魂。
她看见了魏赴洲睡得正香,呼吸均匀,睡颜难得温柔,身体几乎与她完全贴合,一只手顺着她的腰搂过来,将她抱在怀里。关谈月只要稍微一动…他的手就能碰到她的胸。不过这不是最令人绝望的,因为当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顶到一个东西时,浑身如遭雷劈,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打包丢出地球。她几乎立刻反应过来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