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一下,她还挺有能耐。”“怕是不行,我和她现在闹的僵得很。”
汪锡朝给她出主意,“示好,示弱,你长着这么一副脸蛋,我想,就是女人也难对你冷脸,再不济,你就多花点钱,送点礼,她那一家子,不都在柳叶者子住着吗?”
又问道:“哎,你俩是怎么闹崩的?总有个缘由吧?”沈庆璇不敢说了,她知道汪锡朝现在信任她,是以为她感情上是一张白纸,任他涂抹,要是发现她曾经那么痴迷另一个男人,怕也要防着她一点。应付道:“好,好,我知道了,我试试。”大大
李家这边,李南书小声问二姐道:“郑同志怎么样了啊?”“比前天好些,今天上午要走,妈妈不放心,说她腿还是软的,身上没力气,又留她住一天。”
李南书轻声道:“大姐、二姐,我这回贸贸然地带一个人回来,给你们添麻烦了。”
李南熹皱了眉,瞪了她一眼,“你这说的什么话?这屋里,除了小郑,谁和你不是亲的?”
李南书笑了一下,“二姐,你最近在单位怎么样?前头我在火车上碰到的郭元朗同志,你们有联系吗?我看他对你……”“没,我和他不熟,“说着,脸上带出两分慌张来,“我现在还想不到这些呢!我上周报了夜校,想着再学习看看。”“教哪些课啊?”
“英语、数学和会计,哎,二哥回来这两天,刚好给我讲题,回头他走了,我就得烦大姐了。”
李南枝接话道:“没问题,我现在在家里住,也没什么事。"别的不说,单就昕昕,也是妈妈和二妹带的多。家务活就更不要说了,她手慢一点,妈妈和妨妹已经做完了。
她现在回想在贺家的日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听大姐这么一说,李南书想起来一件事,“大姐,你上周末不是说,贺俊平的姨娘到江城了吗?最近别带昕昕和他见面了,那老姐妹俩在一块儿,还不知道想出什么馊主意来。”
李南枝立即应了下来,“好,我听你的。”南书又问道:“湘萍还没有消息吗?”
“还没有,也不知道找到妈妈没有?”
李南熹道:“她识字,人也聪明,应该能找到。”几个人正聊着,郑兰心从房里出来了,面色有几分苍白,眼睛倒是不肿了,李南书想起来张守城给的二十块钱,忙站起来,递了过去,“张守城给我的,还托我去火车站看看你走了没。”
郑兰心看都没看,冷冷地道:“李同志,你就说没看到我,这钱还给他吧!"这个人从前天开始,在她心里,就已经死了。李南书也没有劝她,“好,郑同志,我多啰嗦一句,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日子还是要向前看的。”
郑兰心点头,“我知道,谢谢。"顿了一下,又有些茫然地道:“我现在就是有些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可以转变这么大?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对我的情感不是假的。”
这个问题,李家三姐妹都没有回答,舒向芫接了话茬,“兰心,如果是正常的年代,你们大概也会像很多夫妻一样,幸福、平淡地走过一生,但是不幸,你们生活在这个年代,就是会赋予你们很多的考验。”郑兰心轻声道:“舒阿姨,我觉得,你说的像时代砸下来的厄运。”舒向芫点头,“差不多,但是兰心,人一辈子不可能一帆风顺的,你不在这个岔路口跌倒,也难保你不在下一个岔路口跌倒。”院门外又传来了响动,见是李东和回来了,几人没再聊,舒向芫立即去端饺子来。
新鲜的野荠菜,拌着一点肉沫和豆干沫,一口咬下去,荠菜的鲜香、肉的滑嫩和豆干的绵软混合在一块儿,连没什么胃口的郑兰心,也觉得好吃。小昕昕一口气吃了6个,李南枝就拦住了她,“昕昕,可不能再吃了,不然小肚肚会痛了。”
昕昕咬了咬嘴角,还是听话地下了椅子,“妈妈,我去数星星了。”郑兰心有些羡慕地道:“南枝姐,你家这孩子真乖。”李南枝笑笑,“是,从小就这样,我养了孩子后,真觉得小孩的性格是天生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郑兰心想,她大概就是碰到一个骨子里见利忘义的人,就算她再怎么痛苦、伤心,也没法改变他分毫。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只不过前面掩藏的很好,现在暴露了出来。这么一想,埋在心口的大石头,好像瞬间移走了,又再次和李家人说了辞行的话来,“舒阿姨,我这回是真想通了,与其在这自怨自艾,不如回去参加建设。”
大家也就没有再劝。
晚饭后,李南书和二哥道:“说是第三天到,我那时候大概下乡调研去了,我和同事们打声招呼,让他们帮你搬下。”“好!南书,这回真是多亏了你。”
李南书笑道:“没事,二哥,等哪天你们研发出新品种了,可得给我写信。”
“好!”
第二天上午,昕昕因夜里着凉,有些不舒服,李南枝就托东和把郑兰心送上火车。
路上,郑兰心出于礼节,问了几句李东和的工作,等听他说每天中午太阳最强的时候,拿着15倍放大镜,观察试验田中作物开的花,忍不住问道:“那不是和大海捞针一样吗?一块田里得有多少农作物啊?”李东和笑笑:“做研究嘛,总得需要些耐心。”郑兰心又有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