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曾经的影子。
那时候他是为了求教学问,冒着风雪站在外头等通传,此刻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论如何,温穆青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自己教过的学生。“你可跟着,但是陛下见不见你另说。”
果不其然,皇帝并未通传。
好似如外界说的不待见长公主府,连带着对这位驸马也没什么好脸色。只至皇帝与温穆青商议完毕,他好似才想起来有这么个人。“天色已黑,朕有些事想问一问薛驸马。温爱卿先归府吧。”这是要留薛璟在宫中的意思吗?温穆青虽然心底疑惑,但是也不敢问。连忙应声,“是,臣告退。”
也不知薛璟会不会被陛下留下共同用膳,他自己一辈子都没这机会呢,温穆青心底腹诽,真是便宜他了。
“进去好好说话,管管你那臭脾气。"温穆青接连嘱托道:“今日那事莫要在陛下跟前提,否则害的可不只是你。”
薛璟顿住,“谢老师。”
这还是薛璟第一次到御书房,上首皇帝正垂眸批阅着奏折。他在不远处行礼,“臣薛璟参见陛下。”
按理说他现在身上并无官职应当是白身,可从前……他也是被授予过官职的。
只是一直没机会上任。
先皇未言罢黜之事,如今陛下也未提及过,这事也就不了了之。这几年薛璟足不出户,只对长公主支持太后与五皇子一事窥探了几分,余下的……对这位新皇,并不了解。
只是从百姓口中知晓他是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吴家落败之后官员们也对其赞不绝口。
皇帝抬首,搁置手上毛笔,“驸马寻朕,可是有什么要事?”“臣.……”
这时候薛璟脑海里闪现今日所见的一幕,老师的话也犹在耳畔,心底纠结万分。
几息后他突然弯下身子,颓然道:“臣是来向陛下求职的。”“先帝曾为臣授予过官职,只是……
“驸马若是有自知之明,觉得此刻朕还会用你吗?”毕竞他的女儿,如今犯下如此罪过。
“今日太晚,驸马先留在宫里吧。"皇帝言罢起身,也不给准信。也不言为何要留他在宫里。
“驸马,请吧。"禄喜走上前来,“奴才命人引您去歇息的地方。”看上去陛下是早有所准备。
薛璟摸了摸发痛的嘴角。真的是巧合……还是料定他一定会进宫呢。大
今日出宫去耗费不少心神,不等陛下来寻竹便已是颇为疲累。她打了个哈欠,望着外头天已经黑下来,随口吩咐沉香:“灭灯吧,陛下今日当不会来了。”
她也可以早早歇下。
“阿竹这话说得朕颇为心痛。"皇帝背着手踏进门来,不等靠近便张开手将人拉近前。
沉香同月见都识眼色地笑着悄摸退了出去,又轻轻关上门。“妾身看陛下整日痛心,莫不是装的。“寻竹睨了他一眼,自顾自将外衣了上榻去。
皇帝是专门沐浴过换了衣裳来的,此刻额间还有些水汽。“陛下也真是,不将头发绞干了再出来。"寻竹准备上手的时候,被皇帝接过去,“朕自己来就行。”
他则是将人安顿好,掖上被子,“先睡罢。”看着怀里的人昏昏欲睡,皇帝不经意提起刚刚的事情,“薛驸马进了宫,明日若是阿竹想便见见,不想朕打发他离开。”“明日再说吧,见也好。”
其实不见也罢。
无非是了了自己的念想。
寻竹困倦中不自觉伸手放到一旁人有些硬邦邦腹上,下意识摸了一把,而后就感觉手下人身体突然顿住,她困意也醒了几分。寻竹想悄摸摸收回手来,却突然被他捉住。“怎么不摸了?”
抬头正好望进皇帝盛满笑意的眸子,寻竹面上一热,“太热了,我才不稀罕摸呢。”
明明都是陛下,这些日子夜里非得叫她又摸又捏的。让她如今都生出些习惯来。
“摸吧,"皇帝握着寻竹的手重新塞回去,“算朕求阿竹摸的。”寻竹想抽手却抽不回来,于是故意抚着向下,皇帝呼吸一滞。在他几乎僵住的时候,她反倒是松开后收回了手。“陛下好生不要脸。”
寻竹耳尖发烫,手上也有些不自然,转身缩回自己的被窝去。皇帝仰躺在原处,意识到自己那不争气的表现后粗喘着缓了好一会这个年纪,还真是。
不经撩拨。
上辈子到那会儿,若真是……忍忍也就过去了。如今却是根本受不住,身上像着了一样热。“这不是我能控制的,"皇帝下颚搁在她肩颈处,嗓音也有些哑,“阿竹先睡吧,朕出去一趟。”
“这么晚了去哪?”
望着她这副朦胧温然的模样,皇帝喉结微动,克制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很快回来,阿竹不必等了。”
电闪火花之间,寻竹好像明白了什么,伸手拉住他的袖子,迟疑道:“要不,要不妾身帮一帮陛下?”
“不行,"皇帝皱眉。
那老头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叫他管住自己。“我说,用这个”
寻竹弱弱伸出自己的右手,“之前陛下也是……“他这么叫你做的?"皇帝眼底已经冷下来,凑上前衔住她的唇瓣轻轻咬了一下,“以后不准允他这些无理要求,知道吗?”什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