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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事(2 / 3)

刚刚不是很厉害吗?”

追怜缓过一口气,抬起眼。

尽管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她的眼神却依旧淬着恨意和倔强:“恶心……恶心裴知喻忽而又笑了,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反而更添森冷。手腕倏然一紧!

追怜低头,看见裴知喻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深色的领带一一对方正极其熟练地将她的两只手腕缠绕在一起,绑紧,打了个死结。那动作快得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你又要干什么?裴知喻!放开我!"追怜忍不住瑟缩一下,想躲开。裴知喻却只是用空着的那只手,轻易地按住她乱蹬的腿。身体沉甸甸地压了过来。

“*你。”

他吐出两个直白而粗鄙的字眼,语气却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既然好好说话你不听,既然温柔的丈夫你不要.…

他抓住她的腰。

一只手,强硬把人一整个抱过来。

冰凉的皮带扣蹭过她大腿内侧的肌肤。

“那我就用你更喜欢的方式,来跟你交流。”“毕竞一一”

裴知喻俯下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呼吸交织,带着血腥气和雨水的湿冷,“这才是怜怜最熟悉的我,对吗。”

最后的尾音,轻轻消失在再次落下的唇齿间。自下而上,带着薄茧的手指沿着她雪白的肌肤自下而上。游走,触碰。

缓慢而磨人。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战栗从细微到剧烈,红痕从浅淡到深重。

手腕被领带勒得生疼,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雨后白雾蒙上车窗,将外面的一切都隔绝开来,狭窄的车座空间,空气温度一点一点攀升,滚烫而黏腻。

“滚开……滚

他将她顶在车座上,追怜的辱骂声被堵回喉咙深处,变成破碎的气音。眼眸泛出迷离水光。

一声极细微的呻吟差点不收控制地从追怜紧咬的唇缝中逸出,但她极力忍住了。

裴知喻立刻捕捉到了这丝变化。

动作微微一顿,他抬起头,语气竞又恢复了一种诡异的温和:“憋着很难受吧?叫出来吧,宝宝,没事的。”

追怜猛地睁开眼,羞愤交加。

她想也不想,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猛地一扬手-一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在了裴知喻的脸颊上。“演什么演?恶心!别用他的语气和我说话。”空气瞬间凝固。

裴知喻偏着头,维持着那个姿势,几秒没有动。苍白到几近透明的皮肤上浮现出深红的指印。缓缓地,缓缓地,他抬手,用指腹轻轻碰了碰自己发烫的脸颊。然后,看向追怜。

“好。"裴知喻点了点头,语气轻柔得可怕,“好得很。”他猛地伸手,掐住追怜的腰肢,两个人贴得更紧。“别演是吗?”

碾得更重,更精确。

“那么想那个我回来是吗?那我就让他回来。”手掌无不恶劣地掐住追怜的那一段后颈,他不许她闭眼。“睁眼。”

他逼着她往下看。

“看见了吗?现在能*你的人,只有我,只是我。”追怜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更浓的血腥味。她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也不肯回答。

迎接她的却是更剧烈的狂风骤雨。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暂歇。

裴知喻伏在她身上,沉重的呼吸喷在她的颈窝,汗水将两人的皮肤黏腻地贴在一起。

追怜瘫软着,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手腕处的领带勒痕变得青紫,浑身都在隐隐作痛。

男人缓缓支起身。

抽离。

细碎的声响在寂静中无限放大。

他没有立刻帮她解开手腕,而是就着昏暗的光线,细细地审视着她。痴缠的目光一寸寸描摹。

唇,眼,脖颈和胸囗。

无一不是他的痕迹。

裴知喻满足地伸出手,指尖极其温柔地拂开追怜汗湿的鬓发,似乎又精神分裂回了另一个模样:

“宝宝,还说吗?”

追怜勉力掀起眼皮,看向他。

尽管声音沙哑,但她扯了扯嘴角,一字一顿,清晰无比:“说。”“裴知喻,我不爱你……从前,以后,未来,我永远都不会爱你……无论你变成谁。”

温和瞬间冻结,碎裂。

裴知喻眼底那点刚平息的山雨再次骤然欲来,甚至比之前更加汹涌骇人。他点了点头,似乎气极反笑,连说三个“好”字,猛地发动了车子。咆哮,引擎发出的声音已似咆哮。

车轮碾过积水,溅起一大片水花,车子蹿入茫茫雨幕,却并非开往熟悉的方向。

周身的景色飞速倒退,越来越陌生,越来越荒僻,几近看不见人烟。最终,一栋巨大的六层别墅出现在眼前,哥特式风格的轮廓在雨雾中逐渐清晰,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铁艺大门缓缓向两侧延伸开,有些年纪的管家迎上来。裴知喻下车,将追怜一整个打横抱了出来,把车钥匙抛给管家。雨小了,但没停。

依旧再次一点一点浇在身上,追怜却几乎已感觉不到冷意。她好想,好想,就此睡去。

再不醒来。

别墅内部只有壁灯投下昏暗的光晕,照亮昂贵却毫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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