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具和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
裴知喻没有停留,径直抱着她上了楼,进入一间极大的卧室。厚重的窗帘紧闭着,室内光线晦暗,陈设都是冷色调的。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床,深紫色的床幔垂落在两侧。他一把将她扔在了那张床上。
身躯陷入床垫,柔软地贴合,追怜却只感觉冷硬。无尽的冷硬。
裴知喻站在床边,开始解自己早已湿透的衬衫,扣子一粒一粒往下,他的眼神也一点一点往下。
幽暗地、森然地、锁着她。
只锁着她。
“不是嫌我演得不好吗?"他慢条斯理地问,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那就不演了。”
“我们都回去,回到那三年,回到英国连绵的雨季里……并拢不了的打颤,剧烈的痉挛。
“叫出来。”
裴知喻命令道,声音低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声音都被追怜憋回喉咙深处,嘴唇咬出血丝也不肯松。抵抗,无声也是抵抗。
裴知喻笑了,那笑容残忍而愉悦。
“不叫?”
他的频率开始作乱。
时轻时重,若即若离。
裴知喻太有一套了。
折磨她的一套。
精准折磨她的一套。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的体力很好,你知道的,可以陪你一整夜。”裴知喻的唇贴着追怜的耳廓,气息灼热,“直到你受不了…直到你求我……直到你撑不在……”
“然后就在这里,在这张床上……"他的手指看似轻柔地滑过她的小腹,微笑着,“出来。”
“你休想!“追怜瞳孔猛地一缩,全身抗拒地绷紧,仍旧死死瞪着他。“这样吗一一”
裴知喻闷哼一声,而后歪了歪头,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怜怜不愿意在这里,我们去那个短命鬼坟前做这些也行?”“疯子……疯子……疯子!”
追怜终于忍不住捂住脸,崩溃的泪水流了满脸,“裴知喻,你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裴知喻抬手很温柔地替她揩了揩泪,把她转了个身,语气有种森然的可怖:“是啊,我是个疯子,怜怜第一天知道吗?所以现在一”“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