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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2 / 5)

纱来,接过递给孟茴:“需要就戴着。孟茴愣怔着接过。

“走吧。"徐季柏叫他们说,但他自己却没有走的意思。孟茴随徐闻听的刚出门,就意识到徐季柏没来,她停下步子:“叔叔,你不来吗?”

徐季柏轻一抬手,是叫他们离开的意思。

他对此没有多言。

“走吧,小叔可能还有公务。“徐闻听说着,带着孟茴离开。现在这间狭窄的耳房里,只剩徐季柏了。

他看着桌上用剩的药,什么都没说,面色一如既往沉默冷淡地离开。从耳房离开,沿着廊桥走几十余丈,就是一片开阔的院子。你还能心如止水吗,徐季柏。

徐季柏这么问自己。

看到孟茴,是很多年前的事,十年,横穿了他的半个人生。而他前半程人生,不足道耳。

乡下、书籍、几个婆子,和他都不知道的父母。他对此不愿多提。

而孟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就把视线全放在这个所谓侄媳的人身上了。第一次见孟茴的时候,母亲说:“这是你侄子的未婚妻,孟茴。”那时候亲事根本没定,只是大人的玩笑,徐季柏绷着脸,在心底记下了这两个对等的称谓。

然后在他甚少自由的时间里,要么是看孟茴跟在徐闻听身后,要么是绕路从孟府经过进宫,试图就此看孟茴一眼。

但机会很少,孟茴不爱出门,偶尔真的见到,还不等徐季柏欣悦,就看见她身前的徐闻听。

两个小辈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是长辈,当然不可能去和小辈置喙、争风吃醋,这像什么话?徐季柏以为可以继续忍,忍一辈子,忍到孟茴和徐闻听成亲,他就可以答应圣上外派的要求,绝了这个念想。

可是阴差阳错,他真切触碰到了孟茴的体温。他越来越不甘心。

凭什么一道莫须有的婚约,就桎梏三个人呢。可另一道声音说:他是长辈,孟茴喜欢徐闻听。他忍了十年,没道理现在就忍不了了。

但心底又在真切地告诉他,这很难。

“三爷怎么在这?”

徐季柏思绪被骤然扯到实地。

他偏过眼,顺着声音去看。

徐季柏的脸色太难看,眉头紧皱,眼皮压得极低,官员被吓了一大跳。“什么事。"徐季柏问。

官员陪笑,从随从那接过水烟斗:“里头太闷了,出来透透气一-三爷可是有心事?试试。"他晃了晃烟斗,“我们想事的时候都爱抽一口,这和老百姓抽得旱烟不一样,这儿不上瘾,没味儿。”

徐季柏疏离地抬起眼:“不必。”

官员吸了一大口,在肺部转了一大圈,依依不舍地吐出一点稀薄的烟雾。“男人嘛,谁不抽一点。”

“刘成。”

官员没想到徐三爷记得他的名字,倍感荣幸地应声:“三……“国公府内不得抽大烟,不得外人面前抽大烟,抽大烟不得影响他人。“徐季柏平静地说出三个不得,“再犯一次,我就要请你离开了。”刘成慌不择路地将水烟斗塞进随从手中,“对不起对不起三爷,下官不知道。”

徐季柏轻随地敛下眼皮,抬步离开。

留在原地的刘成暗暗啐骂一口,“有娘生没娘养的,难怪这么死板。”√

孟茴和徐闻听回了宴厅。

此时宴会到了后半程,基本都在聊天。

见两人回来,正在和另一个妇人叙旧的何夫人告别旧友,走到两人面前:“怎么样?怎么还戴了面纱,被人瞧见多不好看。”“叔叔给的。”

何夫人不说话了。

徐闻听也说:“刚过敏上了药,出来这么多看不见的脏东西,别碰到伤患处更严重了。”

“行行行,还没娶妻就护着了。“何夫人莞尔,“等会生辰宴结束,晚上要不要留下来吃饭?”

“不用了,早晨阿娘问过我和阿姐晚上想吃什么,晚上要回府。“孟茴道。何夫人:“也行,阿闻送你?”

徐闻听没什么迟疑地答应。

聊完了,孟茴和其他人都不太熟,自然没什么旧好叙,便打算回位置抱个盘子等到结束,结果到了位置,发现她的东西不见了。徐闻听从后走过来:“换回去了一-啧,你就跟我说一声会死啊,我又不是非要你坐这。”

“我坐哪里都一样,徐闻听你说话再不客气呢?“孟茴说。“我哪里不客气?”

“客气点会死啊。"孟茴学着他的话堵回去。徐闻听大为惊讶地一挑眉:“会学我说话顶嘴了。晚上孟姐姐和你一块走吗?”

孟茴不动声色地偏看他一眼:“不,她和姐夫一起。”孟茴以为徐闻听会说“那就算了"之类,不送她回家的推脱,正好让她轻快,却没料到徐闻听想了一下,说:“那就算了,我就送你吧。”孟茴今天真的没功夫和他周旋,她浑身力气都在耳房耗尽了。她皱了下眉:“如果是因为何夫人的话,你不用在意,我自己回去就行。”“孟茴,怎么现在约你这么麻烦。“徐闻听不耐,“上次去祈福我先走了,说你喜欢什么就买,我报销。后来你没买,今天带你去补,有那么麻烦吗?”他噼里啪啦一顿说,倒把孟茴说懵了。

她对前世的徐闻听印象太深,都忘了这个时候的徐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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