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清嗓子。一次。两次。三次。
直到阿尔娜都要忍不住问他是不是生病了,华生才小心翼翼地开口。“你要送去剑桥的那个女孩,"他问道,“她现在还在学习,是吗?我印象里剑桥是明年开学……还在学拉丁语和数学?推荐信的事有任何进展吗?”提到露西,阿尔娜就又叹了口气。
“是啊,不过她现在有了一项署名的专利在申请过程中,把握更大了,“她托腮看向医生,“里格的老师还没有任何回复,我已经让他再发一封信过去了。不过我在想,达西或许愿意提供更便捷的帮助?”说着,她的眼神又瞟了一眼边上的福尔摩斯。福尔摩斯好整以暇地看着阿尔娜,“我倒觉得你不用这么悲观。”他晃晃手指,“尤其是在我们的医生有话要说的时候,千万不要表现得这么悲观。”
阿尔娜的视线转向了华生,看起来有点茫然,“什么事?”不会是终于想起她还得付诊金吧?这种事情不要啊!在阿尔娜提心吊胆的心情下,华生的表情闪烁着某种难言的决心,最后坚强地开口了。
“那你另外的几个学徒呢?你对他们有什么安排吗?"华生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我是说,那两个叫道奇和贝茨的孩子。我是说,如果你对他们没有固定的计划……”
他的手指微微抬起,好像已经在想象那些小而灵巧的手指拿着手术刀,或者操作医用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