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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此刻薄晕也盖上了脸!

“你,你怎么帮我……“这种事是能帮的吗?她脸红得不能看了,悄悄缩着手,却被他牢牢捉着。

按在了胸口的位置。

他把她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问她有没有听见。“听见什么?"她窝在他温暖的怀里,鼻尖尽是淡淡的松木香,干净又好闻。她渐渐地不挣扎了,安静地靠着他,却是在问出口的那一霎那,明白了他让她听的是什么。

是心跳声。

是他的心跳。

赵枢知道她明白了过来。便松了握紧她的手,转而轻轻地抱着她。她那么小一团,安安静静的,乖巧地待在他怀里。就像从前一样。他的心跳乱了。

她的手轻轻抵在他胸口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感受到,那颗温热有力的心,节律渐渐地变了样。

她受到惊吓一般地缩回了手,眼睛睁得大大的,喉头用力咽了咽。头快要低到了地上去。

“蓁蓁,这样的事,我方才与你下棋的时候就像做了。"他按着她饱满的发髻,摸了摸她的头,轻笑道:“我犹豫了好些时候……还是怕吓着你。“他预料得七没错。她果然吓住了。

眼下一动不敢动。

僵硬地待在他怀里。

赵明宜胆小的时候也是真胆小。

她会缩起来,一句话都不说。甚至不敢抬头看他。温热柔软的身体,在他怀里越来越热。像即将要焖熟的虾子一般。他觉得她可爱极了。不说话也是好的……他能多抱抱她。她能这样老实得待在他怀里的时候可不多。“我,我先回去了…“她怔愣了好半响,才如梦初醒一般地挣脱了他,方才直愣愣跑过来的勇气一下子消失了个干净。看也不敢看他。逃也似地跑了。

书房又安静了下来。

侍从带上门的时候,只听见一声柔和的笑声。她回去之后。

一夜未睡。

辗转反侧。

人怎么可以怂成这个样子……不过抱一下而已。她唾弃自己跑得太快,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也消失了个干净。根本没有胆子再往他书房去一次。房里的烛火已经熄了,她一个人睡在里间。梨月在东稍间睡。她在这样一个人,漆黑一片的环境里,才敢放任自己脸颊红到脖子根。算了,还是睡吧。

万一睡一觉起来,她马上就想通了呢。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她躲了他很久很久。

为了躲着他,她还新结识了一位夫人。是蓟州总兵张荣寿的妻子,人随和极了,常要她前去做客。也不像蓟州官场上几位指挥使的夫人那样八卦,总要问她跟赵枢是什么关系。极有分寸感的一位夫人。每逢他休沐日,她便往张家跑。

就这样躲了半月的时间,她想起那天的事情,终于不再红脸了。马上就要开春了。

晚上用饭的时候,侍从忽然过来禀报,说过几日他带她出去。“去哪里?“她捏了捏手里的筷子,又紧张起来,想要问得清楚一些。侍从道:“去天津,梨木台的枫叶抽芽了,也是看春景的好时候。”他不是说枫叶要红了才好看吗?

赵明宜手心发麻,知道这只是他想见她……蓟州到天津不算远,却也不是说去就去的。他应是专程腾出的时间。章丛的那首诗却是没有夸大梨木台的景致。这样初春的时节,北地各处的树木还在抽芽,梨木台的枫叶却已经渐渐地张开了。哗啦啦的枝叶伸展开来,一扫冬天的枯败萧条之气。让人看了心里十分敞亮。他们走在梨木台的夹道上。

脚下铺满了树叶,轻巧的绣鞋落下,踩出哗哗的声音。这样的日子真的很宁静。

连日来,她的心好像也找到了归处一般。不再像从前一样只如一潭死水。“哥哥不是说,这里的枫叶要红了才好看吗?“她抿了抿唇,先开了口。尽管袖中的帕子快要被她拧成了一朵花儿。

赵枢说,他来梨木台不是为了看枫叶的。

赵明宜疑惑:“那是为了什么?梨木台好像只有枫叶好看……山又深又大,很不好走的。“如果不是为了看枫叶,又是为了什么呢?她走了许久许久。

他也没回答她。

直到在半山腰的时候,她的脚踝开始泛疼。慢慢地红了起来。走得越来越艰难。

她不好意思吭声,闷着头往前走。直到后来……说话都在打颤了,问他能不能到一旁休息一会儿。

他说可以。

休息过后,他反而没要她走了。径直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带着她往山上走去。

为免掉下去,她只能默不作声地勾住他的脖子。温暖的怀抱让人很安心,可是她更清楚地感知到身下是一个男人的手臂。滚烫而紧实。

她身体一直僵直着。就这么到了山顶。他解了身上的披风铺在地上,把她放了下来。凉爽的春风很舒服……他带着她坐了许久。而她也累了,静静地靠在他肩上,就快要睡着了。

“蓁蓁………

“嗯?"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眼睛却累得睁不开了。肩膀上昏昏欲睡的姑娘,细碎的鬓发拂过他的脖颈,像挠在心尖似的发痒。他把她脑袋放了下来,让她枕在自己腿上,睡得更舒服些。他静静地看着她,心里好像被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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