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码子都要准备。男款女款都要有,款式起码要三四个,这样才谈得上吸引顾客,货卖堆山嘛。五十双,是让一个小门市转起来的最低标准。说句实在话,五双鞋子你们拿回去,根本没办法做生意,摆地摊都不够呀。”
林淘沙把道理说得清楚,齐娜一听,心就沉了下去。
是啊,只买五双回去,那不是搞笑吗,生意还怎么做?
她不禁自怨自艾:我也是糊涂,什么都不知道就麻着胆子来广州,结果搞成这样,难道就来个广州两日游就灰溜溜回北京,以后还怎么做人。关键是对不起人家孙朝阳,为了门市的事情,他出了多大力啊!
换成别人是她,早颓废欲死了,可齐娜骨子里有股劲儿,当即就咬牙道:“林老板,我们姐妹刚开始做生意,什么都不懂,就按照你说的,来五十双,你给我配货吧。”
齐红霞吃惊地看着姐姐。
林淘沙:“好,我给你看看。”
齐娜:“别忙,这次我们只带了一千块钱过来,货你先给我,尾款我下来给你。”这是要赊欠。
林淘沙文雅地笑了笑:“齐女士,首先我们素昧平生,其次,我做生意讲究的是银货两讫,抱歉了。”
齐娜从包里掏出自己的工作证,户口簿和单位介绍信递过去:“林老板,听您刚才电话,你也是搞文学的,我们也是杂志社的工作人员,有名有姓,跑不掉的。”
林淘沙看了看,然后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半天,那边接通了,他地对着电话那边一通大骂;“孙三石,你搞什么鬼,捉弄人嘛这是。这玩笑不好,小心我砍你哟。”
齐娜:“啊?”
电话那边的声音大了些,正是孙朝阳:“林淘沙,怎么了,我可没惹到你。”
林淘沙愤怒:“你惹我的地方多了,上次去番禺,你说好请我吃潮汕砂锅煲的,最后你和陆遥装醉,是我的买的单。砍死你!”
孙朝阳:“有吗,我不记得了。”
林淘沙:“还有那次我去东京出席学术交流会,你带我去体验相扑,我被人职业选手摔得疼了一星期。还有还有,那次采风,你把铁森扔给我就跑了,那几天我哪里都去不成,尽顾着照顾残疾人……旅游,旅游个屁……我马上过去砍你。”
显然,林淘沙以前没少被孙朝阳捉弄,这次是出离地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