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清除这世界上的所有恋爱脑,不然她要害更多的人!”
宋听澜叫喊着,竟然没忍住,啪的一下在温书瑶脸上亲了一下。
温书瑶瞪大了杏眼问:“你不是讨厌恋爱脑吗?怎么又突然亲我一下?”
宋听澜说:“我讨厌对别人的恋爱脑,如果有人对我恋爱脑,我喜欢的不得了。”
温书瑶:“”
这双标也太实在了!
这时候温书瑶打通了一个电话。
“喂,舅舅,你帮我出面通过施压救一救我男朋友吧,解释一下,他并非故意的,而是救人心切。”
宋听澜在旁边瞪大了眼睛,暗暗吐了吐舌头。
她可是知道温书瑶的舅舅是副国级。
这女人也太恋爱脑了,被林澈伤成那个样子,还转头找关系帮他求情,要是换成自己,巴不得让背叛自己的男朋友多关一段时间,让他长长教训。
“好,谢谢舅舅,我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伤了,您别担心,我妈也来这边了好,我先挂了,回国后去看望您。”
挂断电话,宋听澜首接趴在她身上。
软软糯糯的问道:“书瑶,你说上哪里去找像你这么好的老婆?要是有个你的分身就好了,我要跟她结婚,不要男人了,咱们两个女人一起生活肯定会非常恩爱的。
温书瑶抿了抿嘴说道:“同性结婚是犯法的。”
“那我们去国外。”
“我在国外待了三年,呆够了,胃病都快吃出来了。”
“那那我们大不了不结婚,就在一起生活,我想跟你一块儿睡觉,抱着你一块睡,肯定很舒服。”
宋听澜使劲抱了抱她柔软的身体,嗅了嗅她锁骨处的位置,沁着一股身体的清香。
她想自己大抵是病了,以前喜欢林澈,现在又喜欢林澈的老婆。
感觉经历抓到母亲被杀真凶,父亲抓去坐牢后,心理都有点变态了。
温书瑶温柔的笑了笑,也抱紧了她趴在自己身上的身体。
“好了,后面回国后我肯定就不会和他住在一起了,到时候你要想跟我住一块就再来找我。”
“嗯嗯,书瑶你最好了。”
过了一会儿。
温书瑶靠坐在病床上,眼神失焦地望着自己手腕上的伤口。
麻药的效果正在褪去,清晰的痛感一阵阵传来,不断提醒她几个小时前失去理智的疯狂。
更让她心烦意乱的是,母亲温韵美的航班即将抵达。
她该如何向洞察力惊人的母亲解释这道伤口?
“听澜,”温书瑶摸了摸宋听澜的脸颊。
“帮我想想,怎么才能让它看起来像意外划伤?”
“即使我不会跟林澈有结果,但也不想让母亲怪罪他,怨恨他,等我瞒过这阵,我会逐渐向母亲吐露我开始厌烦林澈,渐渐不喜欢他的情绪,过几个月再分手,到时候我母亲就能接受了,而且也不会怪到他头上。”
宋听澜一脸无奈。
“你个小傻瓜,干嘛自讨苦吃,自己遭罪还要费脑子,首接就说他跟前妻纠缠不清,自己难受才自伤的,让你母亲跟他对线,去看他能说什么。”
“好了,你莫要再说气话了,你要再这样,我可不能让你在这待了,免得打扰我的计划。”
“行行行。”
“快想想怎么瞒过我专业的医生母亲?”
宋听澜咂咂嘴,看了一眼平整的伤口:“我的温博士,你这切口嗯,挺标准的,但要说摔跤划的,骗骗外人还行,想瞒过温阿姨?难如登天。”
她眼珠转了转,冒出几个主意,“要不你说你见义勇为,跟持刀歹徒搏斗来着?”
温书瑶无奈地瞥了她一眼,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或者,”宋听澜继续天马行空,“咱们弄点颜料,在周围画点淤青,搞得复杂一点,就说撞到雕塑品了,碎玻璃烂陶瓷什么的扎的?”
“太刻意了。”
温书瑶微微摇头,理性分析道,“我妈一眼就能看穿。”
“哎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宋听澜挠了挠头,忽然灵光一闪,打了个响指。
“有了!咱们不解释了!首接把它‘消灭’掉!”
她说着,快步走到一旁的医用推车前,动作利落地翻出几卷宽幅的弹性纱布和医用胶带。
“来来来,咱们不包那个精细的了,首接来个‘木乃伊式’打包!”
宋听澜兴致勃勃地动手,不由分说地拉过温书瑶的左前臂,用厚厚的纱布从手腕上方开始,一圈一圈,毫不吝啬地往上缠绕,不仅完全覆盖了伤口,甚至连大半个手掌都包了进去。
最后用胶带固定,一个看起来颇为夸张、仿佛受了严重骨伤或大面积创伤的包扎赫然出现。
“搞定!”
宋听澜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拍了拍手。
“这下好了,温阿姨问起来,咱们就说摔得比较重,挫伤加疑似骨裂,医生要求固定制动,她总不能把纱布拆了检查吧?”
温书瑶看着自己被裹得严严实实、